可她却不识好歹要把他挣脱:“如果,没了你,我能过得更好,呜,如果你没有这么对付我,我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!”

池封眯着眼晃了晃脑袋,舔着牙槽狂野嚣张:“真把自己当回事了,欠了一屁股的债,沦落到现在,居然还敢不明白!”

他的手一使劲将她甩了出去,脑袋撞在车门,头发淹没了精致的脸,舒琼岚慌乱去摩挲车门打开的按钮,却又被他提着头发往上揪,反复朝玻璃上撞!每一下都要了她的命。

头晕目眩,梆梆作响头骨,差些被击碎,他一边撞着凶狠想将她置于死地:“你敢为了钱背叛我,我就让你试试代价。”

松开的时候,舒琼岚跪在了他的脚下,撅起屁股,前半身狼狈趴在车底,头发像疯子铺散,落在地上。

价值不菲的皮鞋踩在她的脑袋,舒琼岚十指猛地蜷缩又松开,受疼的肌肉控制不住,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祈求怜悯。

“别打了,我好痛,真的,求求你。”

“想让我放过你,很简单的一件事。”他重新把她拉起来,直视一双铺满血丝憔悴的眼:“对我言听计从,嗯?我希望你嘴里的回答能让我满意。”

他出众的颜值俊美利落,善恶不分让人觉得添着一丝神秘,只有舒琼岚知道,他的暴力和控制欲有多强。

曾经被他包养的一段时间,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,他手段习惯粗暴,比起带给她的钱财来说,她更希望摆脱他,于是投奔了能带给她更多财富的男人。

这一行为被他称作背叛,怎么会惦记她三年之久,直到把她搞垮,走投无路才出手。

“不说话,我算你默认。”池封动手捏住她的下颚,肆意目光打量瓷娃娃精巧的玩具,再决定下一步该如何玩弄。

如果唯有他的暴力,才能再给她解脱,舒琼岚别无选择。

“我听话,你满意了就要放过我,求你了。”

“好啊。”

意料中的爽快,她付出的代价要比这句话重的不止百倍。

三年过去,依旧是那栋曾经用来包养她的别墅,被收拾一尘不染,拉她进来,被迫抬起脖子,脚尖几乎快要不能沾地,痛苦抓着脖子上他的手。

“额”

扔在了茶几旁,舒琼岚害怕在地上抱头,以为冰凉皮鞋会落下,透过发丝的缝隙,却看到他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。

在享用猎物前的仪式必不可少,他笑意眼神很容易被误会含情脉脉。

解开的领带松垮挂在肩膀,衬衣纽扣里若隐若现的胸膛,块状分明,他长腿一埋坐在了沙发,左手放在唇边,诱惑的昂起脖颈,朝她勾了勾手指。

越是诱人的东西越是危险,她深知这个道理,绝对不会那么和善的对待她。

“还不赶紧爬过来。”

舒琼岚摇摇晃晃撑起膝盖跪在地上,大衣从肩头滑落,松垮披散,膝盖压着裙子,艰辛朝他张开双腿间爬去。

快接近他的时候,池封伸出手按住她的头直直拖过来,裆部鼓起异常,那里已然肿大阂人的弧度,他压着拉下拉链,从内裤里弹出的一瞬间拍在她脸上。

男性独有雄性腥膻味道扑鼻而来,她很久没有如此屈辱的跪在他胯下,眼泪说掉便掉。

“当了婊子还要装什么纯情,又不是没被我操过嘴,以前这该死的小嘴总是有很多理由不肯吃这根东西,我看它天生就跟你很般配。”

细长手指扣住她下颚,另一只手扶握要比她脸长的鸡巴,狠狠往她的颧骨上扇打。

啪!

啪!

坚硬又柔软的性物,酷刑般屈辱,她含泪的眼睛被抽的眯起来,强忍不甘咬住牙齿,迎接更快的速度,憋久青色的性器官,用力拍打脸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