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”
他臣服的低下头靠在她的肩头,卑微的语气恳求:“我们回家好吗,回家,漾漾,跟我回家。”
訾漾漾没说话,双脚迫切的想朝着公司大楼方向移动,沉默不久后,他用要将她胳膊薅断的力道,把她拽上车。
“我不打你。”车上,他显然忍着,握住方向盘的手用力咯吱出声响:“我们回家,只是好好谈谈。”
从她上班开始,訾宜洲几乎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中,害怕她被哪个男人勾去,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天天查看她的手机,去她的公司里调查每一个可能跟她接触的男人。
制定的回家时间她没遵守,就会让他疯狂以为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,这种自我欺人的折磨,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。
回到家,她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,也不肯跟他说话,訾宜洲静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