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将细腰禁锢,长腿往她身上夹住,压得身下人动弹不得。
身体已经僵硬,她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时间逼自己适应,保持着一个动作,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。
早上时,她醒的很早,訾宜洲做好了饭叫她起床,摸着她脸上扇肿的伤口淡然一笑。
“淤青好多了,没留疤。”
“别碰我。”
被拍开的手,只当作是她的起床气:“都一天没吃东西了,赶紧起来吃点,我跟你公司请过假了,今天带你逛街,想买什么?”
訾漾漾急忙去找自己的手机,果然,已经被他给拿走了。
“你拿我手机做什么!”
“只是确认一下漾漾有没有背着我去跟别的男人开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