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自己的满嘴鲜血呛到,我呕的咳出来,似乎是吓到了他,松开我的嘴,紧接着赶忙趴在床上张大嘴,将那些血呕出来。
半张脸全麻了,痛得连动一根手指力气都没,可我决心要逃离这个魔鬼,不顾一切朝着床下面滚落。
我双腿站不起来,裸着身体用可怜卑贱姿势跪在地上,没有衣服的妓女一样,疯狂朝着门口爬。
只听身后传来幽幽一笑。
“看来是惩罚不够了。”
说着,皮鞋的脚步声疯狂走来,当我回头看去时,他已经举起了手中的拔牙钳,狠狠地朝着我的腿里砸了进去!
双头尖锐的钳子,就这么直接捅破肉刺进了骨头,他一点也没留情,甚至拔出来再捅!
“啊啊,啊啊啊!啊啊!”
嗓子扯坏了,再从嘴巴里吐出的血,我已经分不清是牙齿,还是喉咙里的。
他甚至用钳子夹住烂肉往外扯,令我痛不欲生应激的抽搐,直接了断生命,恐怕也要比这幸福太多了。
满屋子都是我血的味道,倒在血泊里抽搐的疼,也不停的收缩起阴道,可悲的感觉,这里面内射的精液滑落。
浑身千疮百孔,满身鲜血,或许是他现在病态狞恶瞳孔里,才是他真正想要的。
意识不清晰的大脑,我听到他抚摸我的脸在笑。
“这样的你可要命啊,偷拍了这么多张照片,怎么才发现这张最美。”
“倒在地上不会说话,满眼里只有我,愿意睁大眼睛看着我,让我真想承认这就是爱。”
疼昏了,闭眼前的最后一片黑暗,我渴求的希望醒来能是光明。
绝望又一次打碎了美梦。
灯光昏暗的房间,我只看到满屋子都是我的照片,我在办公室位置上坐着的,有的是刚入职,在应聘室里面试的,还有是在吃午饭,走路下班打卡……
好多,全部都来自一个偷拍者,是谁拍的,再清楚不过了。
我可笑之前的想法,原来不是什么新鲜感,而是早就蓄谋已久了,这些照片,还有刚刚贴上,拔牙时,和强奸她时狼狈的一幕。
环绕了整个屋子,没有窗户,阴冷的宛如地下室,疼痛仍旧在嘴里蔓延,腿上的伤口只被止血而无人管,再次想起身,发现脖子被拴了一条粗大的铁链子,一直延伸陷进墙壁里,死死绑住脖子,只要动一下便会发出响声。
才发现满屋子掉落的各种道具,夹子,震动棒,排列在架子上,我开始恐惧,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。
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门的方向,含糊不清哭着朝那处爬去,嘴里拼命念叨着救命,即便知道没人能听得到,仍旧是我最后唯一的希望。
还没爬到,脖子上的铁链收紧,它已经到了尽头极限,而很快,门推开,黑色的西装裤脚令我害怕全身都想躲藏进洞穴。
“看来是有力气了。”
他抓住长发,朝着另一处的角落里拖去。
“啊……啊啊救我,饶了我吧,对不起,对不起啊!”
牙齿漏风不清不楚的声音,说话时里面烂掉的肉震动疼跳起来。
放在身后的是一个儿童形状木马,但不同的是,座位上面有一根直直竖起来的东西,我头皮发麻感觉不妙。
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我抱了起来,拼命对着他道歉,求饶,蒲嘉墨不做动容,磨了几次,找准位置,一点点将我放下,假肉棒头对准了肉穴,我失控只能用手挣扎,无法反抗,坐了下去。
粗大的棒子在烂掉血肉里插进去,痛的昂起脖子疯狂哭喊啼叫。
双腿折叠放在木马两侧,我已经感知不到被用拔牙钳扎穿的右腿了,它怪异的压在大腿的下面。
“救命,救命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