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的血,像是把它给当成了奶水。

柳瑶多希望自己快点被操死。瞪着苍白天花板,嘴边的口水已经在床单湿成了一个小水滩,嗡动唇瓣,瓷娃娃沧嫩的脸,脆弱极了。

一直到肚子里的跳蛋跳到没电,他才在她逼中射出,那颗跳蛋用力抽出,上面粘的全是血液精液。

湛弘黎塞进了她的嘴里,看她毫无反应的表情,把整颗都按进去让她含住。

下床,长腿没几步走到柜子前,拿出里面一针长管针剂。

坐到了床边,毫不犹豫的对准自己的胳膊扎下一针,脸上露出享受陶醉神情,眯着眼感受液体的推入。

不多久,空了的针管掉在地上,他往床上倒去,继续幻想在舒适之中,硬朗的眉目浮现病态温情,渐渐失去力气。

而这是柳瑶唯一可以休息的机会。

她自小被他开苞后的这么多年,天天受着这样的折磨。

每一次在鲜血淋漓性爱后,他总要为自己来点毒品,在他常年吸食毒品的人身上,看不到一丁点人类该有的温情,天真的她以为16岁那年生下孩子后,生活就会有所改变。

但她想的太多,只是又多了一个人看着她继续在痛苦挣扎。

柳瑶想尽办法要从床上爬起来,躲到别的屋子里面,舌头抵着嘴巴中压得她喘不过气的跳蛋,要吐出,满嘴都是血和腥味,嘴边透明唾液也染成粉色。

可她起不来,手指动一下就要花费好大的力气。

如果待会儿湛弘黎清醒过来也免不了对她的一顿毒打,柳瑶迫切想要起身,但尝试了好多次,逼的她掉出眼泪,唔唔闷哭。

疼痛要把她身体给撕裂了,体内插断裂几根筋,每挣扎一下,就让她痛不欲生。

半个小时后,湛弘黎的意识逐渐回笼。

是吸食过后带来的烦躁和空虚感,从床上坐起,盯着身旁流泪的女人,反手掌箍在她脸上质问。

“哭什么哭!”

嘴里的跳蛋也被扇了出来,她的脸扭到右边,嘶哑哭声憋不住从喉咙发出颤抖音节。

果然,这声音又换来的是一顿暴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