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说的算吗?”

陆睢舔咬她的耳朵,吸的满身记号,他命令她:“说爱我。”

“啊,呜啊,呜呜……啊!”

“说爱我!”

凶猛一顶!

“不说就把你给操死!”

她的子宫口被撬开,萧松雨疼痛崩溃,对着一个杀了自己未婚夫男人,惨叫着说爱他。

性药一直持续了三天,他每天都用相同的办法给她灌药,让她不能入睡,只会流水,吃他的精液为生,活生生操成疯癫的疯子。

一直到第三天的晚上,凌晨一点,他带着她出去,发现关她的屋子,原来是他房间中暗藏的一个暗格,她一直都在家里面,被他囚禁在除了他谁也不知道的空间里。

陆睢把她带到了裴阳朔的灵堂里,这里还散落着白天留下的满地白纸。

哐当一声,萧松雨裸着身体被压在灵堂前,从后面操入了她。

摆放贡品的桌子咣当作响,她体内残留的性药让她失智的流下口水,淫荡抬着屁股被他干,水越戳越多,她看着眼前,视线里模糊不清的照片。

裴阳朔在对着她笑,灰色的照片,笑的依旧温柔。

“好好瞧瞧。”陆睢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,撬开牙齿,那些因为操的太过激烈而绷不住的口水直流而下:“他在看着我们做爱呢。”

萧松雨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。

裴阳朔死了,真的死了。

“呜呜……呜呜啊!”

无论她哭的再惨,也终究改变不了的事实。

她被陆睢灌着药操了两个月之久,终于将倔犟的性子收拾服帖。

为了不怀孕,她跪下求他,去吃被他换成维生素的“避孕药”,每一颗都嚼咽的小心翼翼,而每一次吃药,都要使出浑身解数的讨好,膝盖落地,用最卑微的姿态,天大笑话的谎言,说爱他,只是为了得到那一枚小小的白色药片。

但两个月后,她还是怀孕了,怀上他的孩子。

萧松雨接受不了,她疯了般寻死,逃跑,被他操服的身体又开始挣扎,甚至去撞门,砸墙。

即便有脚上铁链的束缚,也阻挡不了她疯狂的举动。

陆睢忍了两次,最后是被她一句话挑衅走火入魔:“就算你死了化成灰,也没有裴阳朔半点好!”

他勃然大怒,用凳脚往她腿上砸,一下不够两下,三下,四下。

他不记得自己砸了有多少下,也有可能是上百下,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已经叫不出声,左腿被砸骨折断裂,萧松雨疼的生不如死向他求饶,又开始不停的说爱他。

明知道那是谎言,陆睢还是逼着自己去相信。

那条腿就那么断着了,她再也没办法站起来,连链子都不用再捆,只能眼睁睁看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,还要没日没夜的被操,灌精。孕肚逐渐显性,他内射的次数也频繁起来。

萧松雨无数次捂着大肚子被操的泣不成声求饶,每日过着只有睡觉吃饭被操的生活,她恐惧怀孕,更加讨厌孩子,而这一切,陆睢全都要给她,甚至不惜给她打催乳针,要她提前接受“母亲”的身份,供他玩弄,吸吮奶水取乐。

不敢再奢求自由,萧松雨只希望每天被他操的次数能减少。

囚禁的六个月,裴遥找上了门,她拍着陆睢的卧室门,吼着让他把萧松雨交出来!

暗门敞开,萧松雨听到门外的声音,只见陆扣,扣号:230d3414dd523睢沉默了一会儿后,从床边起身,转身去拿在柜子最顶部的一把刀。

萧松雨大惊失色抓住他的手臂:“呜不要!不要!不要!”

他回头看着那只手,抬眸朝她轻松弯唇。

“杀人而已,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