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不起,对不起。”蒲瑶害怕自己的越界行为会带给他不满。

他光着脚踏出来,长腿三两步的就走到她的面前,掀开被子。

“本来是打算要带你一块去洗澡。”看着地上掉落的刀,揄揶的笑嘲讽:“你也想试试?”

“呜呜!”蒲瑶用力左右晃动脑袋。

被他给拽下床,光着身体就往浴室里拉。

冰冻的冷水直接从花洒喷射出来,浇灌在她的身上,她冷的蹲坐在地上抱头蜷缩,颤抖打气儿:“冷呜呜,冰,我冷,好凉。”

“行啊,那给你点热的。”

他关了花洒,白色的浴巾掉落在脚下。

蒲瑶抱着淋湿的头发,双目发呆抬头去看他。

胯间半软着尺寸依旧可观鸡巴,捏起来对准了她的脸。

这瞄准的姿势,她难以置信瞪大眼睛,下一秒就被灌射的尿渍打的猛闭上眼。

“呜啊!”

嘴巴里也猝不及防的淋到,腥臊味直冲鼻腔,蒲瑶赶忙屏住呼吸,紧闭嘴巴,感受着哗啦啦的热尿从头顶浇灌,在潮湿的秀发上越流越凶。

对她羞辱的一幕,让他尿着尿着就硬了。

边源树忍不住咬着后槽牙,呲牙眯眼笑起,灌淋尿液直接瞄准她的脸部怼上去,看着她憋屈的神态,闭着眼心甘情愿接受他的尿液,发丝打湿黏糊糊的粘在脸庞上,怒不敢言模样叫人心生捅烂她的刺激。

勾人不自知,真想把她给活生生插烂!

“没把刀子捅进你身体里,可别以为我能放过你,这辈子,老子的鸡巴要天天插进你逼里!”

“呜咳……咳,咳啊。”

等他终于把尿射完,蒲瑶已经呛了一鼻子,羞红的脸蛋膨胀起稚嫩潮色,清纯一塌糊涂,鹿澈圆眼挤成一条缝隙,难言之隐的味道令她的脸蛋皱成了苦瓜。

“怎么,不好吃?”

蒲瑶呜呜点头,想到什么,又赶紧摇成拨浪鼓。

“哼,你可没别的选择,想活下去,就得靠我,可别打那些歪心思。”

“不会,我不会的。”

她就算被囚禁起来也愿意,天天做那些会把她身体插烂的性爱也愿意,只要不让她出门,永远活在这种温室,对于她来说,眼前的这个人便是救命恩人。

天大的恩人!

蒲瑶甚至一度认为自己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福气,又帅有钱,看起来工作稳定的男人,怎么会让她碰上,还是这种会把她关着不放她出门的绝世好男人!

至少,这样的想法持续了两个多月,发现他身上疑点越来越多,回来也总是先去洗澡,换下一身带血的衣物,从头到脚都将血腥味冲洗。

就连他带回来的食物有几次也沾上了浓稠的血味。

在她吃饭的时候,他漫不经心用酒精和湿毛巾擦拭着刀子上的红色,蒲瑶逐渐感觉,这样的成功人士,应该是不会带着满身鲜血进到什么办公楼里,做着看起来光明正大的工作。

按耐不住的好奇心,她停下手里的食物,将最后一口饭用力咽下喉。

“那。”

听到声音的边源树回过头,不言苟笑的面色,总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疏远。

“那个,我能问你,是做什么工作的吗?”

闻言,他慵懒的翘起嘴角,给人几分亲近感,说话的嗓音镀上一层冰凉的霜。

“你觉得呢?”

蒲瑶好奇询问:“难道不是,人贩子先生吗?”

听闻这话,他抖着肩发出闷沉笑声。

“或,或者是,帮人数钱的,坐在办公楼里的那种,盯上目标就下手!”

“哈哈。”

他看起来是真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