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,显然他没熟练的接吻技巧,蒲瑶窒息在他摁紧脑袋的嘴贴嘴里,牙齿互相生涩的触碰,磕疼了她。

“呜,呜。”

含住舌根搅拌,他睁着眼,观察着她的脸上细微表情一举一动,越是痛苦他吃咬的越是狠戾,扯去头顶帽子,视线更加清晰看到她涨红的脸色。

才发现面前的男人留有一头蓬松的短发,两侧鬓角刮成寸板,又狠又温,出众的模样让人一时无法移开眼。

直到把她咬出了血,才放开烂掉的下唇,将那些腥味舔干净,收拾着亲手造成的残局。

沙哑声音变得颗粒分明。

“好好待在这,如果明天让我发现你不见了,我把你的腿砍下来挂在墙上。”

直到他起身离开,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,门外刮进来冬日的冷风刺骨钻心,她听到铁链缠绕上锁的声音,一圈又一圈,沉重的大锁落下,砸在铁门上咣当一声。

脚步声渐远。

蒲瑶抱着自己宽大的羽绒外套,瑟瑟发抖,屋内她也能看到自己呼吸的白气。

渐渐地,她把双腿抱起来,将通红的脸埋进棉裤中。

不会跑的,她绝对绝对不会跑。

如果要问她有什么比死还可怕的事情,那一定是出门,在压抑的社会生活过着人来人往,人碰人肩,可怕的社交。她一个严重的社恐人,情愿被人贩子永远的关在这个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