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杂的火药味,打桩机速度让垂下来的奶子和肚子摇晃更厉害了,里面的孩子明显的在往下坠,她小身材吃力跪着,绝望五指摁红,涕泗横流,扒拉着腰上的那只大手,不停喊着他。

“哥哥……哥哥,哥哥。”

“额,好紧,好紧。”

“呜啊是子宫!哥哥里面是子宫啊!”

傻乎乎的她也能感觉到甬道的大小,再插一点就能顶到孩子了,她用尽力气往前爬,反被他抓住腰肆意暴虐,残忍的挤压差点插破了里面的孩子,还是他反应过来赶紧往后退。

谢星叫不出声了,身体利刃劈开的窒息,她捂着大肚皮,咿啊张大开嘴,水灵的眼珠子瞪圆目视前方,空洞无神。

印象里,她绝望的次数有很多。

被哥哥开苞的一次,日日夜夜潜入她卧室里奸淫的每一次。

这些都时间太久了,她甚至已经记不清到底过了多久,只是从最近的印象里开始觉得,被哥哥操就是天经地义的,即便怀上他的孩子,日夜用子宫来交合着肉棒。

谢星自小就胆懦,被哥哥保护着身边已经没了其他的异性,禁忌的关系没让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对,就跟他说的一样。

身体生来是为了哥哥而存在的。

操了一晚上,第二天她痛的上了没几节课,就去找哥哥求救。

谢阳把她给带到了男厕里,关上隔间门,让她脱裤子。

她委屈嘟囔着,把校服裤子往下扯:“里面有东西,又疼又痒,好像要流出来了,好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