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层餐厅的包间,她站在门外,把大衣系的很严实,才推门进去。
里面只有一个人,定眼一看,那人不是别人,而是她上一任男友,两人玩的地下情,已经是一年之前事情了。
“想要约你出来可真是费力啊。”于星洲撑着下巴,轻蔑淡笑,剪裁得体的西装一副斯文败类:“把我的电话拉黑,手机号也换了,我们之前的感情就这么见不得人吗?”
面对眼下的情况,岑苑只能走进去,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,十二人餐桌的大包间,只有他们,相当空旷。
“我只是觉得,有些事情断了会比较好。”
“哦?断了,我怎么觉得,现在你得是求着我才有这个机会呢。”
岑苑低头沉思了片刻,惨白的脸抬起,面对他笑意不明的目光,撑着下巴的手在悄悄握紧,手臂蜿蜒的青筋攀爬而上,十分明显。
“剧本我在来时的车上看过了,很有趣,但如果你不想让我成为女主的话,这部剧我也可以不接。”
“岑苑,现在你说话的态度我很不满意。”
他坐直了身体,刚才的笑意渐渐暗淡,面无表情往后去靠。
“需要我跟你实话实说吗?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门,我等这一天很久了。”
她隐隐预感,毕竟从进门开始,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了。
“你想要什么。”
“你似乎应该很清楚。”于星洲微微歪了头,他痴了两年的人,现在面对他竟然这么的无情,这让他一时的挫败感,也变成了恨意。
“要我吗?”
岑苑露出了讽刺的笑,看到他僵硬的把拳头给紧握住。
“我不相信,你会要一个现在的我。”
说着,她站起来,抽出风衣外套绳子,脱下,紧接着是衬衫,面朝着他,一个个解开纽扣,脖子和肩膀上参差不齐红肿的伤疤也渐渐映入眼帘。
越往下脱,她身体的伤痕就越大,内衣解开,弹跳出来的乳房,两个垂钓下来的乳环令他移不开眼。
惊愕的眼睛微微瞪大,难以置信看向她。
“你确定,要我吗?”她又问出这个可笑的问题,手臂上搭着衬衫袖子,坦露胸怀裸体,随意任人折腾的身体,肌肤没了往日的鲜色。
“岑苑,你去做狗了吗?”
于星洲仇恨于此,他还没好好把她拥入怀的疼爱,就看到令他难接受的一幕,说出的话浓浓火药味。
“你觉得是就是。”
“我让你解释!”
啪!
手掌怒拍在桌面上,震响整块玻璃声音刺耳。
岑苑面无表情的把衣服给穿上,正当她准备系到最后一个纽扣时,男人起身冲了过来,抓住她的手臂,推开大门往外扯。
对面就是一间房,拿起房卡熟练的刷门而入,把她给扔了进去,岑苑被他的暴力推到在地。
他怒火冲冲关门,将卡扔在地上,黑暗的房间里,只依稀的透着白日光,看到他愤怒脱下衣服,居高临下俯瞰。
“我不会放过你,岑苑,休想让我放过你!”
憋了一年的怒气和思念他终于有地方腾泄。
操肿的烂穴,成了抚慰他心灵欲望的通道,毫不在意她被人玷污过的身体,一遍遍冲击着美艳妖娆的她,拼死将她给折磨在床上,地上。
岑苑叫喊声成了乌鸦撕扯难听,跪在地上,手臂撑着床边,摇摆起来的身体连带着那两个乳环也在兴奋的上下窜动,他就像个大狗,趴在她身体不断的啃咬,发泄,将浑身斑驳都弄成他的。
变态的占有欲,射了无数次,灌满阴道子宫,憋得她用力哀求,也不得排泄。
从下午一直操到翌日中午,岑苑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