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把被子拉过头顶,生怕他还会抽打她,吓得蜷缩在里面不停的抽泣,不见阳光的黑暗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庇护所。

“这可是你敢先说出惹我生气的话。”许文安拿开了被子,冰冷冷的神色注视着哭到无法呼吸的女人。

“离婚这两个字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第二遍,你很乖,追我的时候也很卖力,所以就请你继续保持着那种耐力,无论被我抽的多痛,都要全心全意的爱着我。”

他生来就具有支配人的权利,也从来学不会放低姿态,就连此刻说话的威胁感也在商界里,谈判的筹码一模一样。

詹淞抓着被子哭的眼泪鼻涕全流,手抖成了帕金森,不敢与他装腔作势,畏惧的神色成了保护壳。

许文安悠然一笑,放下了被子,拍拍她的脑袋:“乖一点,在之前你就应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。”

追求他的那段时间简直走火入魔,她对他的嗜好再了解不过,向来喜欢掌控别人的男人,最爱乖巧和听话。

詹淞原本不是那个倒霉蛋,可谁叫她把自己送上门。

这应该算是新婚后的第一天。

千平三层别墅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向往的住宅,可她却连通往花园的大门都打不开。

所有大门都被安上了指纹和瞳膜验证系统,这座房子是他的,就连被关在房子里的她,似乎也成了私人物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