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住链子艰难往下拽,再将裤子和内裤一同脱下。

硬起来的鸡巴,顶起一个硕大的鼓包,内裤剥离的瞬间,肉棒啪的扇在我脸上。

他还觉得不过瘾,扶着肉棒,啪啪在我红肿的脸上扇打,我闭着眼,羞辱的感觉持续越来越浓烈,反而还问道我。

“爽吗!”

“说话!”

“爽…”

他揪住我的头发把脸抬起来,“以后所有的话,我都不想重复第二遍,明白?”

“呜呜明白!”

“你应该叫我什么?”

“母狗应该叫您主人!”

即便我哭的狼狈说出这句话,他脸上的笑却越发兴奋!

我花了近一周的时间才学会口交,被逼着压下去,喉咙插坏插到流血,为了学会怎么深喉,被挨打的不止一次,也不再重复的扇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