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欲完并没让谢璟曜心情有多好,反而还在为她刚才的错事心有不爽。
“今晚就在这跪着。”
诗槐抓住他的裤子哭,喉咙受伤难听:“我不想去公司了。”
却是难得她会说出这种话,谢璟曜掐住她的下巴抬头,哭肿的眼皮流着血红的泪,眼底的血丝快要出了浓血。
“不去公司当然可以,但你也别想跑出这房子。”
她用力的点头,表达自己的诚恳之情,祈求他能相信。
跪了整整一晚的时间,诗槐膝盖磨破了皮,双腿充血僵直不像样子。
导致她接连半个月都在床上躺着,能做的唯一动作是被他操控着四肢,任由摆布。
又过了一周,谢璟曜不在家的时候,一个穿着西装手拿公文包的男人敲响了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