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辱的话语叫她双目又一次通红浮现层泪雾,牙齿紧咬的嘴里发出磕磕绊绊的娇喘,那根烟慢慢歪斜,吓得她立即深呼着气绷紧嘴巴,哭着承受他灌射进来的精液。
洗刷完了一整个子宫,甚至里面还未成型的孩子,被残暴的强奸差点命丧于此。
斑驳了全身性暴的痕迹,嘴中的烟被抽走,她还是无法停下口中的喘息,呼呼作响。
迷离的双眼瞪直了去瞧天花板,穆温墨坐在床边,事后感受着余温,抓住她的手,为他清理着那根渗透了从她逼中插烂鲜血打湿的肉棒,粘腻血渍沾满一整个白嫩手掌。
“好好睡上一觉,吃饭可不会亏待你,我会让厨师多做些你喜欢的。”
精液在咕咕冒出,她听不清耳边的话,只觉得眼皮沉重,思绪乱糟糟嗡作在一块。
好疼啊,全身骨头都要碎掉了。
门外蜷缩的小身影靠在墙壁角落,看到爸爸裸着上身从里面出来,穆满四肢着地晃晃悠悠爬起,含着口齿不清的词语:“爸爸。”
穆温墨咬着烟冷漠瞥了他一眼。
抬脚走去了茶几,将烟熄灭在烟灰缸里面。
“过来。”
他两条腿走路打颤的年龄,跌跌撞撞朝他跑过去。
穆温墨揉着他细软的头发朝着自己面前拉,威力的眼神一个孩子看了都怯意。
“今天跟妈妈聊什么了?”
“唔妈妈,说,不喜欢孩子,不想要孩子。”
“以后她再这么说,你要说服她喜欢,知道吗?”
穆满一向喜欢温柔的妈妈,对她的话言听计从,可脾气不好的爸爸此刻温柔抚摸他的脑袋,他想要得到威严的夸奖,忙不迭地的点头:“嗯!”
换来的他闷声一笑。
穆温墨算不上有多喜欢孩子,不过是用来跟秦姚强迫联系羁绊的东西,孩子越多,他们的羁绊便越发牢固,即便现在有多厌恶他,也始终离不开他。
至少,他是这么认为的。
无人清理的精液在腿根上留下大片精斑,凝固的液体很难扣下,她蹭着疼痛又粘腻的大腿,在床上不堪折磨的发出阵阵难受呻吟。
穆温墨已经早早的离开家去公司,她只能一个人艰难的爬去浴室,顾不得自己擅自将精液洗掉会发生什么后果,她只是太难受了,心里默默求着今天他回来时心情能好些,不要跟她做爱了。
可搓着通红的大腿不久,她边想边哭,隐忍不住的哭声回荡在空荡荡浴室里,回响声聒噪。
秦姚好不甘心,要永远活在恐惧施压下。
被他操了又有四个月,孕肚大了不少,除了刚开始那次的宫交外,他都很有分寸的操。
挺着大肚子被他干,这成了四个月来他最喜欢的事,回家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早,总是迫不及待的关上门,脱掉衣服。
秦姚跟个任人宰割的羊羔没什么区别,前一天的伤还没好,又增添着无数的伤疤,阴道里就算涂药的修复,也跟不上他破坏的速度,烂的肿痛不堪。
她撑着身体,不甘愿只能躺在床上摆布,穆满用小身板竭尽全力的扶起她,也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。
秦姚只裹着一件单薄的被子,扶着墙慢慢的走向窗边,双腿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支撑不起来了。
“妈妈,我去给你倒水水。”他软腔软意的话念着,让她悲伤的情绪有所缓和。
可很快,就被楼下驶入的车声打断。
秦姚再次心生绝望,看着那辆车行驶进了地下车库。
不等穆满抱着水杯回来,爸爸就已经比他先快了一步,关上卧室的门,阻挡住了他与妈妈。
即便房门隔音很好,声音不会外传,可他还是会趴着门偷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