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色性子一般都不好,不会听话。”
“抱歉先生,我这就把她拴起来。”
“不必了,她逃不掉。”
梁清指甲无助抓着地面哭,脚踝上刺坠的疼痛,把她的皮肉拧成一团,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地面划出道道白印,身上的纱衣根本遮挡不住什么,她的屁股白嫩露在男人眼中扭动。
樊嘉树接过签收单子签下了名字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是。”
别墅里出来的贺北扯着懒洋洋音调:“我说,刚来的小宠物就要被你欺负坏了,应激反应这很正常嘛,多调教就好了。”
看似温柔的男人在她面前蹲下,细指弯曲抬起她的下巴,哭花的脸昂起来。
美人果真就是梨花带雨,眼泪都像珍珠,洒的叫人心疼,可又忍不住想要多流点。
“真是漂亮,咱们没选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