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,而那些,全是为了她而准备的“性具”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他喜欢用皮带抽她了。
或者应该问,什么时候开始,靳溥心变得再也不是他了,从结婚开始,还是从交往之后?
他们明明应该一直是令人羡慕的青梅竹马,明明是结婚时别人口中的金童玉女,她该是最了解他的人才对。
但直到他揪住一点小事不放,开始明明能够愈合的裂口,被他亲手撕的越来越大,他开始对她破口大骂,质问她是不是出轨,对她不温柔的粗暴举止,把她身体捏的满身伤痕。
每当她有了想逃离他的想法,他却总有变心的借口来堵住她所有解释的退路,于是用更残暴的方式,来让她屈服,把她关在房子里,任由他施展。
桑咛真的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余生,携手着爱情走下去,可跪在他面前的自己,除了哭和害怕,已经没了对眼前男人所有的情爱。
全身暴露的伤口让她的羞耻无处可以躲藏,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乱撞,忐忑敲击心脏,等待着不知在什么时候会鞭打下来的一皮带。
“选了一个最细的啊。”
他摩挲着皮质的料子,对她稍显揶揄的笑,令她不好的预感再次降临。
“看来是挨打少了,不知道这么细的料子,会更痛吗?”
桑咛一丝不挂紧缩着肩膀摇头:“我不想挨打,老公我痛,你饶了我啊,好不好,我身上真的好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