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芯被他逼的只剩下求饶,用撕烂的嗓音哀吼:“对不起,我不敢了啊!对不起,求你放过我,我不敢了!”

“呜啊,呜呜我真的好痛,我好痛啊!”

谁能来救救她。

“我还能让你更疼!没有下一次了,唐芯,你早该摸清我的脾气!”

快速的插动,她身体无意识前后的摇摆,唐芯身体弓成了桥状,脸上的疼痛五官拧起,纤细手指骨头往上凸,用力抓着价值不菲的布料,狠狠扣紧手里。

她真的再也不敢了。

如果说,遇到景郁涟之前,她对陆献有心生过懵懂情愫,那现在已经全都葬碎疼痛之下,掩盖起这份心意。

几百次的撞击,景郁涟捏着她的臀肉用力残暴,射进了她的肠道。

肚子好痛。

一阵一阵的抽搐,哭声伴随急促呼吸,整个细白的瘦腰,被虐的体无完肤。

他是舒服了,脱掉了上衣的黑色短袖,裸着身体迈起长腿下床:“过来,服侍我。”

唐芯捏了拳头,一边哽咽逼自己停下哭声。

浴室里,他已经躺在浴缸中,温热的水正从水管中流出,一遍遍冲刷过他的身体。

唐芯跪在冰凉瓷砖地上,拿过沐浴露,挤压在掌心搓开,从他的肩头,一路滑过。

她总是这样,逆来顺受,乖的不会违抗,说是聪明也好,但只要他不愿意,她根本跑不出他的地盘。

能感觉出来连手都在颤抖,景郁涟看去,胸前那对被他掐肿的奶子立在半空中颤巍巍抖动,殷红奶粒看着娇人可爱,像颗水果糖一样,软嫩弹翘。

他不由笑起来,伸出手去剐蹭,只见她身体猛一抖。

已经怕他到了这种地步。

手掌柔嫩的肉抚摸过肌肤每一寸,以及穿进她身体的那一根凶器。

唐芯边哭边擦洗他的身体,肠道里面的精液在她跪着的地方流了一滩。他暴戾手段下,她不敢有怨言,这点已经是景郁涟对她最满意的地方了。

第二天上课,她连凳子都坐不稳。

唐芯被他拽到了角落,跟着他一起坐,只不过她是靠着墙,教室里最偏僻的一处位置。

也没人发现他的手正穿过她裤子。

唐芯微弱反抗呜咽着,他咬着她的耳根,笑意浓郁的说:“让我好好揉揉小穴,免得你这么痛苦,屁股都坐不好了。”

可他的手指依旧插进了阴道,搅拌着肉穴强制让她攀登上高潮。

一阵整齐的读书声里,只有她娇弱哭哭噎噎,清透的眼睛始终蒙着一层泪雾,娇媚小人怎么玩弄都不会腻。她用书本挡着湿红脸颊,连同雪白的脖子,爆炸出一片艳色。

当被高潮染湿透的手掌从她裤子中伸出来,放到她的面前,看她落泪,伸出小舌一一滑过,修长指尖舔着上面属于自己的阴液,淫荡的如同一条情窦初开的小狗,可爱,诱人。

景郁涟玩弄她的手段已经越来越过分,正在上课的教室,课间的楼道,操场器材室,楼顶吹着凉风的天台……每一处,都有两人交合的身影。

那根异于常人的鸡巴,插进去时她只会哼哼唧唧的哭,对此他乐此不疲,任何权利和法律在他面前,他才是巅峰。

唐芯承受在他强迫施压的生活里,把她逼的喘不过气,一旦有不合他心意的事,便会抓起她泄愤,她害怕的把自己陷入封闭状态,本来话就不多的性子也默默沉寂,异性对她而言,更是如同炸弹一样的远离。

陆献几次想跟她说话,都被她给逃走,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她讨厌。

直到景郁涟拿着五张信封,摔在他的脸上。

他如同王者一样坐在课桌上,孤冷色的黑卫衣长裤,翘着二郎腿朝他露出鄙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