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久不见,薛哥哥。”

“你是谁。”

表情顿然间没了刚才的纯情之火,变成一片灰白。

“我,是我啊,安南,秦安南。”

“薛哥哥你忘了,当初跟你订婚的人是我,只是,出了点事情,我出国了一趟,所以我妹妹趁机嫁给了你。”

他厉眉越皱越深:“说事,没事就离开。”

“不是的,我有事,薛哥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?”

“我跟你不熟,所以也别用这种称谓称呼我。”

她僵硬的笑,嘴边艰难挑起来弧度:“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,这么快就忘了我?明明,才三年。”

他头疼撑着眉心,不耐烦一啧。

“薛……薛,季木。”秦安南看到了桌子上那包药,伸出手去拿:“你是身体不舒服吗,还没吃药?”

啪!

他宽大的手掌毫不犹豫的将她手拍走,清脆的响声像极了扇打。

“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吗?出去!”

她吃痛捂住手背:“不是的,季木,当初我被人迷惑一时冲昏脑的逃婚,很过意不去,所以一直耿耿于怀,既然你与我妹妹只是形式,我希望,能把这错误的婚事重新改回来。”

“秦安南小姐。”

他语气从未有如此严肃压迫感。

鼻尖稀薄的空气,令人呼吸稍摒,犀利视线压抑感,秦安南咽着唾液,有些想躲藏。

“我做过的决定不会更改第二次,况且,我对一个破烂没兴趣。”

破烂?

他将她羞辱的面红赤耳,屈泪憋在眼里,楚楚动人,没引来他半分动容。

人走之后,薛季木捏着那包药,摇晃在空中,徘徊不定的犹豫着,皱的眉始终没有放松。

从与秦清性爱逐渐频繁,他甚至无法掌控自己的下半身,所以他去请了私人医生,想看看自己究竟什么问题,可却被告知,居然染上了性瘾。

强烈的性冲动,喜欢上了跟她做爱,令人要命又难以启齿的病症。

开了药方,他吃了有半年的时间,根本没什么用,这些药到头来还是在骗自己。

想到这,他烦躁的将药扔进了垃圾桶。

秦清忍着下体的疼痛,把自己清理了一番,收拾好后,换上衣服,去外面买药。

这种羞耻的病情,她可不乐意跟家庭医生说。

别墅区外有很多药房,她挑挑选选,只拿了三种药。

收银员帮她把药放进了黑色的塑料袋里,秦清拿着袋子回去的路上,听到有个声音。

“秦清?”

开始的不确定,轻飘飘男声温润熟悉,她脚步僵直,一直等到第二声的呼喊,她才连忙回头。

“找到你了。”男人松了口气,塌下肩,灰蓝色的格子衬衫,黑色九分长裤,露着骨感的脚踝。

单单站立在那儿,就让她恍惚的以为这是做梦,时间仿佛重回到了学生时代。

“怎么露出这种表情,不认识我了?”他笑着走过来:“我问了不少人才知道你的住址,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反应。”

“阮尧……”

她惊讶呼喊着,声音轻的风一吹就散。

“真的是你,真是你!”

隐藏不住的激动,她欣喜若狂,差点将手中的药也丢了。

“你找我!你特意来找我的?”

“啊,是。”阮尧手指剐蹭起了鬓角,脸上表情有些不好意思:“是我太过主张了,我偶然在慈善晚宴上听到你的消息,那些人的聊天里,我以为你过的不怎么好,所以才想来看看。”

“抱歉,打扰到你了吗?”

“没有,没有!”秦清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