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难道就是一个巴掌一颗甜枣?

“哼,是吗,等我把你的肚子给插烂,你的肠子就会从里面流出来,到时候满地都是鲜血,可怕吗?”

“我没试过,所以不知道。”

桓哲彦眉头一跳。

这辈子没觉得这么无语过。

他把人放在了一张堆满刀具,杀人凶器的桌子上,躺在百条性命之上,被插的晃晃悠悠,桌腿都在不断震响。

鸡巴被穴口吸的死死不松,逼口就如同有生命力一样的张合,不同于那张脸上面无表情的冷漠,她的肉穴似乎更会说话,在一点点纠缠着拜托他进去,戳弄。

无声祈求下,男人加大力度进攻,舒服无法自拔,一边叹气着舒爽声音,摁着柔软娇躯,抚摸那两对冰凉乳环,拉扯着奶头。

“嗯,夹死老子了……靠,你的身体可比脸诚实多了,额啊,哈!”

男人的陶醉,昂起头尽情叹息,桌子吱呀吱呀,韵律被他胯下操控。

进进出出摩擦,樊姣搂住他的脖子,她只能感觉到一根异物在无数次前进和后退,光是这样,就足够让他这么舒服吗?

“妈的,要射了,靠!”

他埋头冲撞,额头冒出了虚汗,落下来的刘海,那双琥珀色的双眼不再被遮挡,宛如是在黑夜里的月色,明亮,清澈。

樊姣小心翼翼伸出手,触碰上他的左眼。

指尖冰凉的刺激,是压垮他最后一根稻草,噗的射入,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迅速,还以为会再插几百下。

“额哈……”

樊姣蜷缩起脚趾,抓住他的肩头,眼下出现一丝绯红,含住下唇,脸颊染上层层的粉嫩。

桓哲彦瞪大了眼睛去看她的娇羞。这是舒服吧?

男人要命的自尊心,居然在这一刻被简单满足了。

那一整天他再没离开过她的身体,不停的射精,甚至拿着跳蛋塞进她的后穴,来刺激自己的鸡巴,为了更快射进她的体内,只为听到那一声娇羞的冲击感。

发现她只有在他射精时,才会全身发颤叹出一声舒适的淫叫。

这他娘的又是什么怪癖!

恋上了跟她做爱,他连杀人的欲望也没了,每日在地下室里,日日夜夜压在她身上抽插便是他的乐趣。

为了不让她死的那么早,他用处理尸体菜板给她做饭,用杀人的刀切菜,煮器官的锅给她下面。

后来在几次做爱中,桓哲彦发现了她是个无痛症患者,不治之症,根本感觉不到疼痛。

在他粗暴的做爱中被热水给烫到,也毫无反应。

为她洗澡的时候,发现她头皮上被人扯出来的伤口,那些显然都是旧伤,只是反反复复扯着愈合,在发丝下面也掩盖不了的疤痕。

似乎什么都说得通了,为什么一点都不怕他,原来没有疼痛的人,居然也不会害怕,感知不到被刀子划破皮肉的痛楚,穿环的尖锐,和被强奸时痛裂,所以她才无所畏惧。

头皮上的伤,肯定是被人欺负造成的。

天生硬冷的杀人犯,居然会第一次心疼的喘不过气。

在这阴森压抑的地下室,他并不打算放她出去,反而还打算用食物来满足她,感受不到疼痛,就应该享受到食物的甜美。

于是桓哲彦去了超市,买来了许多甜食和汽水。

回来时看到她坐在满是刀具的桌子上,而脚下面踩的,是摔碎在地上玻璃碎片,她看着手里不知道几几年的报纸,毫无察觉流血的脚底以及手臂,悠闲晃动着悬空的双脚,盯着报纸上有意思的内容。

“喂你在干什么!”

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紧张过,丢了手里的东西跑过去,赶紧把她抱起来,才发现屁股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