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棒,好厉害,爷……好厉害啊。”

男人的自信让他格外满意,也收敛不再折腾她,一同将精液灌进了她的腹中。

等到抽出来时,淫水已经泡软肉棒,床下成了一团的泥烂,被水打湿一片光景,双腿间还挂着银丝,一片不堪入目。

“穴儿肿了。”他手指掰开阴唇。

“呜,还不都怪爷嘛!”

女人眼睛挂着妖红,他舔着唇角:“想要再来一次?”

看着他胯下已经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,曼蔓赶紧打住,推着他的胸膛,哭叫不堪:“别了,爷,我真的好痛,小穴都要被您插烂开了,您瞧瞧它嘛,好过分。”

他笑声莫名而来的慎人,摁着她的脑袋往下压:“去吧你的小爷给舔干净了,上面可全是你的东西。”

“唔讨厌。”

话是如此,趴下去,张开口,含住那根刚才在她体内作恶十足的东西,细心的舔过每一处缝隙,将它用舌头擦拭的光鲜亮丽。

吃饱喝足,霍逸志又抽出了一根烟,曼蔓划过火柴,用手掩风,为他点上。

白雾缭绕,呛人的烟味让她呼吸困难。

“多大了。”他问,倚靠在床头,衬衫没系扣,腹上的肌肉一览无遗,还有很多褐色疤痕。

“今年二十,爷呢?”

“比你大个整数。”

“那就是三十了。”她歪头含笑,动人的发丝又再次落到胸前,没穿衣服的玉体,奶子上被他给掐的到处都是淤青。

霍逸志咬着烟,手指去掐那颗殷红,惹得她叫痛。

“爷,刚才掐的太凶,人家好痛。”

“是吗,那我应该给你揉揉。”

故作娇羞的女人把整个奶子都送上前来,任由他折腾,玉手搭在他的肩膀,轻吐出一口热气,软声软气。

“爷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
“哼,你觉得呢?”男人眼皮也未抬,只顾着将那颗奶子在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。

“嗯……您看着就气质不凡,莫不成是个富商?”

“你看我是富商,所以才来勾引我。”

“怎么会。”她手指挑逗的在他脸上抚摸,那双幽深的黑眸终于抬起,舍得看向了她,一阵旋涡,要将人给吸进去。

“我是看中了爷您的这张脸,我很中意。”婆婆文f企鹅//一.八七.六二ff四.一六.捌三

霍逸志握住她细骨的手腕,拉下来,放在唇边亲吻,曼蔓一愣,他不善表达的情意也显得如此感性。

“我是做地皮的。”他撒了个谎。

“哦,那我果然没看错您。”女人的媚眼都弯成了月牙:“我对地皮也有点了解,现在香港人人争抢,都是城中的那块地皮,听说可抢手了。”

“那是我的地。”

“但我听说,还没定下来呢,说是谁出价高就给谁,爷的心中可有价格了?”

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腰,取下嘴里的烟,指尖弹了出去:“价格不重要,早晚都会是我的,就这两天了。”

曼蔓送走了他后,清理了一番身体,又把胸部的淤青上了药。

穿上宽大的衬衫和牛仔裤,将衬衫下摆给塞了进去,那对波涛胸乳依然夺目。

看看时间,已经晚上九点,她一边下楼,把长发盘在了脑后,走出茶馆,拐了三五个街角,才走到地下歌厅。

下面穿着短裙高跟鞋的女人们在身旁穿梭,露着身边男人各种嬉笑逗闹。

曼蔓推开一扇门,十几个人的包厢中,男人们手边皆搂着一位。

见到她来,歌声和说笑声也停下了。

“齐哥。”

“过来。”他推开手边的美女,将一杯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