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了那把银色刀尖匕首,抵在她的脖子,无视她发抖恐慌,阴鸷威胁。

“再敢锁门,我砍了你的手!”

过于恐惧的眼泪无意识跌落下眼眶,她的呼吸都夹杂着喉咙里面的血气,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划破了脖子,那冰凉的刀具游走在牛奶皮肤上,一层又一层皮囊刮掉,给予她最深处的瘆意。

“听到了吗?”

她哭着说嗯。

然后又开始进行,将手指穿进她裤子里面的动作,塞进柔软穴儿里,陌生的指头在里面进出,好似抚摸举动,却带着急不可耐剐蹭。

脖子上的刀拿了下去,少年胸膛里起伏的呼吸用力震响,过于近的负距离里,她听得一清二楚,那呼吸是怎样在耳边喘气,变得越来越粗鲁,声音压抑在石块之下。

手指渐渐不耐烦,捅进去每一个深度,都让她情不自禁蜷起脚趾。

“怎么不流水。”他像是苦恼的询问,可举动粗暴没给她任何机会,故意挖在里面嫩红肉体上。

持续二十分钟的抠挖,导致她那一整天走路都是小心翼翼,能感觉到阵阵余痛伴随着她。

他口中的“水”,也随着他插进来次数增多,而变得越来容易流出。

每天早上,都要在她洗漱时闯入,甚至周末她连懒觉也无法入睡,等到察觉时,那根手指已经在她的体内,而手指的主人,躺在她的身边。

比起站立的玩弄,似乎在床上更有令他欲望增持的地方,通常二十分钟,却在这时他总一小时,将下面搅拌的淫水淋淋,整个底裤都全部浸泡湿,粘腻的触感还在大腿上蔓延,难受的连叫声都发出颤抖。

而她始终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,也许她只是个,被他认为的“清纯的骚货”。

后来,他过分的举动,甚至在学校里,也不放过玩弄她的机会。

霍圾只比她大一届,在林荍刚入高中时,便跟他在同一个学校了,而这只是噩梦开始的前端,他在家中看着阴郁无比,在学校里,却总有很多男生包围他,人气看起来蛮高,也有不少的女生对他暗生情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