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巴,送入了她的嘴中,季白痛苦摩擦着双腿,吃着他的性器,不敢轻举妄动,将那即将到达高潮的激情,逼得慢慢平复。

“呜……呜。”

她好难受。

两行泪往下滑落,聂景山满意拍着她的脸:“好好舔,自然会给你。”

她信了,点点头,舌头按照他们教导的办法动起来,缠绵环绕龟头。

“小淫货。”

季白一共被制止了三次高潮,崩溃的边缘里游走,聂嘉木和聂霁放学回来的时候,她已经跪在床上成为下贱的淫娃,甩动着胸前那两颗巨乳苦苦哀求。

“给我,鸡巴给我,插进来,求你插死我,我要高潮呜啊!”

“大哥,这还不给吗?”聂嘉木看了都想干死她,在她身上精尽人亡。

“没到时间呢。”聂景山并不着急,继续玩弄着那对爱不释手的奶子。

不多久,她憋久的尿意上来了,鼓涨的膀胱哪还轮得上高潮幻想,祈求他放她去如厕。

聂景山不语也不动,只是笑盈盈望着她,三个男人玩弄着她身上每一寸地方,把她折磨精疲力尽,将膀胱快要憋的炸掉,在床上疯了一样的打滚哀嚎。

嗓音扯的几番裂开。

他们偏偏不止一次这么玩弄她。

很多次,她几乎支撑不住这种绝望,再想离开,求他们放过她,放她自由。

“真可惜,在你进入这个家的那一天,就不存在这世界上了。”

聂霁亲吻着她肥大的奶子说:“我们给你退了学,伪装了车祸死亡证明,这世界上,唯一存留你名字的,是那块墓碑,一个孤儿,又有谁会真心疼你呢?难不成还指望着把你当拖油瓶的姑母?”

她已麻痹听着,此刻高潮的无望,肚子里堆积满的尿液,渐渐心死如灰。

失去了姓名,她被冠上羞辱的称呼,奶牛,母狗,牲畜,性奴。

一遍遍念唤着她的同时,也丧失了人格,聂家三兄弟不知疲倦的耕耘,卖力在她身体进出,她求着允许让她排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