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爽。”她沙哑了声音点头,手臂抱住他,掐住自己一块嫩肉,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,要爱他,爱上面前的这个男人,这张邪娆的脸也依然百看不厌。

“啊啊好爽!恒白煦,操死了,要被干坏了!”

“哪里被干坏,嗯?”

“小穴,小穴……”

“不对!”

“逼,是逼啊,大肉棒,插死了。”

他闷沉笑声逐渐猖狂,畅快淋漓泄欲在她身体里心满意足,热情的表白让她手足无措承受着,巨大肉棒撑裂阴道疼痛,内壁的挤压让嫩肉被粗壮摩擦出来疼痛,已经感觉到了阴道的出血。

张嘴伸出舌头,让他含住接吻,淫荡的表情只有被他看在眼中,恒白煦瞳孔里的倒影,与上辈子在他身下的她如此不同。

“射给你!全都给你嗯,生一个我的孩子好不好?”

“好。”她忍住哽咽声音,不断点头:“好。”

内射在子宫壁,冲击的激烈拍打在嫩肉麻麻触感,大脑飘虚的空白,她发出沙哑尖叫,抓住他的胳膊,浑身颤抖喷出水润,高潮下,身体软的像块融化的雪糕。

全心全意的爱他,并没有让他有一丝的泄欲,就如上一世一样,更不节制的强迫与她做爱。

在他这栋别墅里,他们尝试过了从未体验的房间浴室,书房,楼梯,餐桌。

每一片留下的水渍,都带着浓郁的鲜血。

操烂的阴道已经变伤痕累累,她对自己灌输洗脑的爱意,有时候就连她也分不太清,只是觉得让他信服自己的过程是完美的,但唯一改变不了的,还是将她囚禁起来,关在这栋别墅,可她除了房间却也有了多余的活动地方。

厨房。那是她最后武器藏身之处。

不止一次幻想过,将尖锐刀子插入他脊背中,绽放出血花一样的血渍,激烈喷涌,目光之中艳红色,是她即将要得到的自由,和正常的生活。

足以让她控制不住笑出声。

她搂着男人脖子,趴在他的肩膀上,被抱住臀部一上一下套弄起来他的肉根,恒白煦步伐稳健,徘徊在宽大客厅里,每一步让肉棒龟头都深陷进子宫,狠狠插进红肿宫颈口里,两对裸体彼此温热摩擦,他胸膛上挤压的奶子在不停律动。

“嗯好舒服,宝贝,流的好多水啊,我操的你舒服吗?”

“舒服。”她声音已经恹恹,精力被消耗殆尽。

“好湿啊,都流到腿根了,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骚货。”他哑声笑着,一边将她往楼梯上抱去。

陶琴疲态不堪睁开眼,望着刚才站立的地方,那不是水,是血。

好多的血,从她身体里面流出来,大量滚烫,在两对性物间染湿腿根,血腥味灌入鼻腔。

“你爱我吗?”他又一次问。

“我好爱,好爱好爱你。”这一次她没有犹豫的脱口而出,抱的更加用力:“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,我好爱!”

他充满笑意声回应:“我也是,宝贝。”

在他射出来之后,不愿拔出,将憋久的尿一同射在了她的子宫里,两人站在楼梯上,听着打出来的尿液拍击响声,哗啦啦灌进肚子里,撑满了小腹,从插进去的性物缝隙间流出滚烫的液体,充斥着骚味,尿液在一节一节的台阶,慢慢往下流落。

满地的鲜血无人收拾,陶琴一丝不挂,托着疲软双腿下楼,腿根还有残留的精斑与尿渍。手臂用力环抱住栏杆,发抖打颤的腿根,她用力踮起脚尖来,艰难踏出每一步。

恒白煦去了工作,将她留在家里,果然大门又是反锁的,囚禁起来的手段一次比一次干脆利索。

陶琴走去了厨房,在堆满厨具的柜子里,挑了一件格外顺手的刀具,用手握着往下比划,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