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眼尾流入耳廓,她凝望着头顶上男人们兴奋的双目,接连拉起她的手,放在一根又一根恶心的性物上,纷纷撸动,手心里软肉搓着肮脏的包皮。
声音已经消失。
一根烟燃烧完毕,他却咬着烟嘴迟迟没松开。
闭上眼似乎是在想着什么。
直到身后传来慌乱的声音。
“沈先生,席小姐下面裂开,出血昏过去了!”
嘴里烧尽的烟掉落进泥土,他转身用力抓住他的衣领往上提,露着拧起双目发红的眼眶,瞪人的眼神像是要吃掉他!
“你说什么!”他在吼。
男人双腿打颤发软,颤巍巍的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让你们强奸她了!我让你们吓她!吓她!吓她妈的!”
“呜呜不,可是蔡小姐说,让我们一定要把她给操昏过去啊”
“我去你奶奶的!”
他一脚干到他的胯下,男人倒地捂着胯,痛的在泥土地面上打滚,沈灏瑜一边吼着叫停,朝仓库里冲了进去。
“阴道撕裂,子宫受损,指甲芽胚损坏,喉咙还有出血,你到底是怎么把人给做到这种地步的?”面前朱医生拿着报告,难以置信抬头看着他。
沈灏瑜忍住打颤的手指,垂在腿侧,用尽量镇定的声音问:“指甲芽胚是怎么损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