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灏抽出鸡巴,抬起她两条胳膊,将她拉出浴缸。
“背对着我,跪着撅起屁股!”
“呜,呜我知道了。”她疼的浑身打颤,宁愿被破处也不愿意再承受他的折磨。
破烂的手套被尿液浸湿,她忍住恶心用牙齿拽掉,露出纤纤细指,抓紧陶瓷浴缸,手指头都用力的泛白,屈辱的姿势,把双腿张到最大。
男人用手指折磨着颤巍巍的阴蒂,嫩穴周围的杂毛稀少,白白嫩嫩,很容易看到了阴唇中间的空洞,在空气中紧绷的不停收缩。
他撸动着沾满口水的鸡巴,已经忍不住了,抬起她的腹部,径直顶了进去。
席锦一刚要呼之欲出的尖叫,被皮带抽打着脑袋警告。
“如果你敢给我尖叫一声疼,或者是求着我出去,我会把你干的子宫脱落!”
“呜……呜呜。”她紧紧咬着牙关,全身颤抖,直打哆嗦。
鸡巴顶入着处女膜,不长的指甲,却硬生生的浴缸上撇断,毫不留情的戳了进去,被撕成两半的疼痛难忍,她将自己的下唇咬到出血,从喉咙中发出怪异的咿呀声,嘶哑而惨痛,可怜的小脸紧皱在一起,狰狞的柳叶眉紧紧拧住。
“嘶。真骚的嫩逼!果然是用来调教的好物。”
席锦一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,她疼的耳边发出鸣叫声,昏昏沉沉倒在浴缸边缘上,被操动的身体跟着上下起伏起来。
她绝望的想直接昏死过去,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了,可就是没有到达昏迷的境界,痛苦呻吟啊啊叫着,腹部被顶起巨型的肉棒痕迹,每一次抽插都生不如死,令她疼的满头大汗。
从浴室做到客厅,再到卧室大床上。
一个晚上变换了太多姿势,手铐什么时候解开的都不知道,她最后的记忆,是停留在卧室中,被他扇了一巴掌,命令着她的骚穴夹紧后,便昏了过去。
男人在她身体里最后冲刺着,将精液全部悉数爆发进她的子宫内,才终于满意的停下来,而床单上,已经沾满了从她逼里面流下来的鲜血,在白色布料上,绽放开一朵朵刺眼的红花,雪白的大腿根,也已经被他抽的惨不忍睹。
杜灏抱着她,鸡巴还插进她的体内,被里面堵满的精液泡软,搂住胸前柔软的两团,舒服的睡了一觉,这是他二十六年来,睡过最爽的时候。
然而早上被电话声吵醒后,却发现身边已没了人。
他急忙起身,打量着床上的鲜血,捂住凌乱的碎发,厉眉紧皱,头疼的迈着长腿下床,捡起西装裤,拿出手机。
“杜队长,您人呢?怎么都10点了还没回来?昨天于先生的别墅清点财物,少了一颗茱莉亚蓝翠宝石,调查监控没结果。”
他弯下腰拉起西装外套,在内衬里面翻找着,找到了那颗蓝宝石,手指弹起,扔在半空中稳稳接住。
“告诉于先生,这蓝宝石我买了,价钱多少由他定,顺便,你给我调查个人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,您说。”
两个小时后,才从几千万的人口中,找到了十几个同名同姓中的其中一个。
锁定好目标,杜灏开车去抓人。
按照给他的地址,来到了十几公里的一个村庄外,一路上走在坑坑洼洼崎岖的泥地中,车子少不了剐蹭,他毫不心疼把油门加到了最大,嗡的一声冲过轮胎下的泥泞水坑。
上半山腰,终于看到了几个寥寥的村庄,几户人扎堆的坐在那里谈话。
男人推着鼻梁上的镜框,镜片下的眸色闪着冷光,刚降下车窗准备打听,听到了她们的谈话。
“怪不得她爹妈早死了,席家那女儿就是贱!她妈也是个贱货,以前在城里做妓女啊,最会勾引男人了!”
“哎呦啊,她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