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对他的抗拒爆发,不愿再跟他做爱。

曾经对她皮肉之苦的挨打也不管用了,郭保友有些掌控不住了,榅遥甚至自己申请了住校,周末也不回家,吵架中甚至会离家出走,她就算没钱,也在硬着头皮跟他抵抗下去。

怕这件事情败露,他总心惊胆战的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过分的对待她,榅遥对他的讨好也视而不见。

周末待在学校宿舍里,室友离家远,也总不回家,倒是好奇她:“经常来学校看你的人是不是你爸爸啊?他好像每次都劝你回家。”

“我才不回去。”榅遥靠在窗户上望着不远处校园里的操场,有人在打篮球。

“你跟你爸爸关系很差劲吗?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啊,每次来学校要么给你钱,要么就是给你买东西。”

榅遥撑着下巴,眉头拧皱的很凶,那张小脸上也鲜少有生气的表情,嘟起来的脸颊萌意也化解不了她的怒气:“你不了解他,他就是个……是个。”

禽兽不如的东西!

“啊…我不问,不问啦,你别生气。”

她明明受到了伤害还不能说出去,曾经跪在他身下的屈辱,舔着那根男人的鸡巴,吃的津津有味,被他亲自教导着口交的办法,做爱时的高潮。

一切的一切,总是出现在她的梦里,令她作呕。

又一周末,他又来了,显然是刚下班,穿戴整齐的衣服和皮鞋,打扮的人模狗样。

“遥遥。”他故作宠溺,想伸出手摸她的头顶。

却被她躲开,手插进校服口袋里冷淡的别过头:“你能不能别再来找我的班主任了,我不需要你关心。”

“爸爸跟你道歉。”

“你的道歉有用吗?”她恨意的仰起头,想往他身上踹。

他看起来很无奈,又不知道该怎么办:“对不起,跟爸爸回家好不好,你要是不同意,爸爸保证不会再跟你做了,相信爸爸。”

榅遥还是没忍住往他腿上给了一脚,转身就跑进了学校大门里。

看着黑色裤子上的脚印,失笑又活该。

他每天都在学校门口等着她,虽然知道她住校,也总在校园的大树后面偷偷看,怕她跟哪个男生来往,生怕遇见她跟谁在一起,看着站在她身旁的男生都是跟她年龄一样大的,正直青春的时候,这些都会让他嫉妒的疯执。

在学校里明明笑的那么开心,被同学们包围着走在一起,她在中间笑声不断的没有停下来过,愉悦的开心,男人控制不住的手,扣在树皮上,指甲陷入进去,尖锐的树枝插进指缝中,渐渐出血。

笑容的小嘴,想把手指狠狠戳进她的口中,折磨的口水色情跪下,求饶望着他,眼泪流的凄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