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中又是浓郁的性欲在奔放,于是不由分说的,掀开她的裙子,在花园里将她欺压圆桌上面,掰开双腿插进去。

没有前戏的性爱就是在折磨她,故意把子宫里嫩肉都绞毁的面目全非,诚心诚意的折腾,胸口挤压在桌面,将桌子操的左摇右晃,她扒着桌边受不住的痛哭,听着他十足的爽意迸发,沉醉在强奸中快感。

“我第一次,在花店见到你,就想把你按在那一堆鲜花上给操穿了!真没让我失望,这一具身体果然是绝配,比花还要美丽。”

“额啊,别,不要,好痛,出去,退出去……”

“嗯!我好爽啊老婆,身上全都是花香味,怎么都一年了,花香还是没消散?”

一年前,她在中心街里用所有的资金开了一家花店,来完成自己儿时的梦想,可只经营了五个月不到的时间,就被这个男人以高价的房租和合同骗走了所有的资金。

那块地皮归他管,与之而来的强迫理由,她也得归他管。

现在,她只要逃出去,一切都是生还的希望,只要不留在他身边饱受这些疼痛强奸折磨,只要出去。

“怎么哭了?”穆拓逸趴在她的耳边轻声哄着:“乖,别哭,眼泪像是花洒做的,怎么都止不住呢。”

宋夏扒着桌边棱角,被撞的桌子往前一顶。

“额老,老公……”

她颤巍巍的叫出这个陌生的字眼。

而她从来没主动叫过他老公,男人动作停下了。

“呜,我想买,买别的花。”

“想买什么花?”

“薰衣,草。”

他想了想,伸出手拂走她脖子上的头发:“我记得薰衣草的花期是六月,现在没有,再等两个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