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休息,若是觉得在这屋内实在无聊,我会在这里陪着你就是。”

我呆呆的坐在床上,捂住腹部,说话时眼睛也毫无光泽,“没事,你可以去忙。”

他的手掌落在腹部上,冲我笑了,皮笑肉不笑的脸,尤为慎人。

“我去忙,你也在忙,忙着怎么将这孩子趁我不注意时流掉。”

我脸色惨白,逐一崩塌表情的被他尽收眼底,我不可能抵得过他老谋深算的手段,稍有任何表情都能被他猜中。

陆青初手握茶盏,修长的指尖托住茶底,一饮而尽,清脆的声响落在实木红桌上。

“若是这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什么问题,我会第一个拿你父亲砍头!”

眼泪啪嗒滴落在手背上,我肩膀颤抖着低下头啜泣,没有丝毫的办法,实力悬殊的差距,我永远都要谨遵阿爹给我留下的那句话,言行慎重。我不是我,而是关乎到一整个陶家。

随着腹部隆起的越来越大,身子快撑不住胎儿,娇嫩的身体实在虚弱,每天都要喝大量的苦药来保持住体内的养分。

甚至体虚的不能再下床,我不甘心怀孕,可抚摸着隆起的肚子,感觉到胎儿的心跳就跟我连在一起。

生产那天在七月份,大暑日热的满头冒汗,我在屋内热气朝天痛苦呻吟,脖颈骨头用力泛红凸出来,大汗淋漓绝望,一旁的婆婆不停喊着,“用力,再用力些!”

直到听见了孩子的哭声,我满心疲惫的身体,才终于放松了下来,奄奄一息眯着眼大喘。

然而没有等我见到孩子一面,只见那婆婆急忙将婴儿包裹在衣襟中送出去。

“少帅恭喜恭喜!是个男娃啊!”

我的手指用力抓紧血淋淋的丝绸,自那之后,我就再也没看到过孩子了,从我肚子中出来的儿子,却连见一面都是奢侈。

我不停的哭着求陆青初将孩子还给我,可他只是随口搪塞,孩子放在托儿所中照看的很好,毕竟是将来要继承重任的,自然不能有任何疏忽。

即便如此,他还是不允许我出门,孩子也生过了,他想要的我都给了,可连卧室大门都不肯放我出去!我彻底崩溃,没日没夜的大哭起来,自由和母亲这个角色,我什么都得不到。

然而他除了拿我阿爹威胁,又开始了漫无目的,每夜循环操爱,身体给婴儿备用的奶水,却被他吸咬的两个乳头泥烂。

没过半年,我的神志便开始不清,长期的封闭和性爱,连大夫都说我要无药可医,动了自杀的念头,他三番两次拿着钢鞭抽打我的臀部,我却用力跟他叫嚣着打死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