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戳一边抽,尿液滚滚往屁股下面流,那根性器在我的体内越变越大了。
感觉到肚子胀起来的痛苦,令我难受不已,我躺在床上毫无力气的去推他坚硬的胸膛,难受哭声从鼻腔中卑微发出。
他似乎就喜欢看着我这副淫荡又在装清高,一边朝着里面撞,笑的恣肆:“不爽?我的鸡巴干的你高潮了几次还不爽?我是第一个操你的男人吧,嗯?”
我哭着便笑了,失声的笑只能张大嘴巴,扯着脸上被扇肿的伤口,分不清楚,那到底是哭还是有多好笑。
但这的的确确惹恼了他,被关在这里半个月以来,我已经清楚的知道他有病,说恼就恼的脾气,稍有不愉快就会发怒,暴躁症才会有的,阴晴不定。
“再笑我就真的忍不住扇你了!”他咬住牙齿说出来的话打颤个不停,将我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用力撞入,痛的眼前一片白雾。
“叫出声啊!你不是很能叫吗?筱筱,平时吼我的时候都是怎么叫的,爽不爽啊,没人能把你操到这种爽度吧?只有我可以填满你,对不对!”
我歪着头失神不想去搭理他,他却钳住腰和腿往左一扭,用力换了姿势,导致在阴道里粗大的性物整整拧了一圈。
“额啊……啊!啊啊!”
“爽?嗯?爽不爽你倒是说啊!”
双手被迫撑住床面跪了起来,戳进来的太痛了,龟头反复在宫颈口折磨,里面灌满尿液流出来的也凶:“不爽,不爽啊!你哪只狗眼看得出来我爽了!拜托你没脑子也要有点眼睛啊!”
这番话显而易见又惹恼他,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,头皮都要活生生扯拽下来。
“栗筱!你真够可以的,想被我干死在这张床上就直说!扇你还不够,又想挨打了?”
我哭的声音抖着越来越厉害,头发抓扯被迫仰起头看着一片白的天花板:“够了。”
“不够!不够!怎么要你都不够!”他抓着两半臀,使劲在子宫里撞入,那些本来尿进阴道里的尿液,也被这举动少量灌进了子宫中。
“呜呜,林凌昊,你简直就是个变态,为什么你这种人,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,你就该……去死,去死啊啊!”
他恨不得把我的头皮撕下来,咬着牙在我的耳边用力吼:“今天你要是敢说不出一句爱我的话,我真就把你活活操死在这里!”
“疯子,疯子啊!”
“说啊,我让你说爱我啊,怎么还不开口?”
啪啪啪啪啪。
甩响的淫荡声,他放开了头发,一手掐住满是指痕的奶子,紧握手心用力揪扯,太痛了,我抓住他的手指用力往下扯,可根本抵不过他的力道,绝望痛苦着吼。
“滚啊,滚啊呜呜,你去死!”
砰!
他压住我的脑袋将我用力磕在枕头上,松动的床板发出巨响,这本就是他为了囚禁我而临时准备的地方,随他折磨起来一切都称心如意,不断把鸡巴塞进深处。
“不会说话就闭上嘴!少惹我生气对你有好处!”
只有我闷在枕头里发出悲惨呜鸣,抓住柔软的枕头,感觉到阴肉中不断的律动,两瓣阴唇朝外侧裂开,巨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带走所剩不多的尿液,没有了湿润,阴肉开始被性器往外带出,翻来翻去,捅破了层娇弱的皮。
我痛的闷唔,显然他无视着,那两颗蛋的拍打,让安静的房间里一切都似乎都有了聆听的生机。
太疼了,直到他把精液射出来我也没有高潮,林凌昊抓起我的头发,气急败坏朝我吼着:“为什么没喷水?你是不是故意忍着恶心我呢!”
“高潮啊!不让你高潮我就一直操!我就不信你今天喷不出来水!”
磕磕绊绊的笑从我嘴里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