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求着尤墨懿快些回来,快一些。
外面的天空还是白日,她清楚的知道,这一天自己都要怎么绝望的熬过。
每当他回到家,连鞋也来不及换快步上楼。
打开卧室房门的那一刻,看到的是她跪在地上快速朝他爬过来,抱住他的大腿哭:“给我,受不了了……给我打针。”
尤墨懿揉着她杂乱的头发,笑容依然那般温和:“只是嘴上求我这么简单?”
“我我什么都肯做!只要你给我打针,拜托,拜托你!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不出两天,她就学会了他下令的规矩。在他开门的第一件事,迫不及待解开皮带和裤子,去吃他的鸡巴,含住来用生涩的口活服侍让他开心起来。
长此以往,口技熟练的知道该怎么去舔他的敏感点,快点让他射出来。
有时候为了讨好他,尿也求着让她喝掉,要么掰开阴唇,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,求他灌进自己阴道。
那孩子在她肚子里生长的格外顽强,毒瘾持续了这么久,也紧紧攀附住母体保住自己,逐渐成型的孩子想尽一切办法吸食着她身体上的营养,而倪桃变得不爱吃饭,没有食欲,身体也瘦骨如柴。
可她的毒瘾控制在他的手里,只要能给她打针,她就是吃多少也没问题,吃了会呕出来,也强迫自己咽下去。
在房间里养了一只会说话的宠物喜悦无人会知,尤墨懿作假了她的死亡证明,让她在外界中再无生存之地,彻底消失。只要毒瘾戒不掉,她也永远离不开他。
“好舒服,好舒服!啊好舒服!”
刚吸食过冰毒,她脑子里都是亢奋的性欲,主动坐在他的身上,托起大肚子,跟随着她坐下的动作,腹部也在往他的身上下坠,敲的啪啪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