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老子闭嘴!今天干不烂你这个逼,我他妈就把你给弄死!”

“操!居然敢想着逃,你真是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啊!”

“本来想着今天让你接客,那看样子也只能明天了,你以为你逃得过吗?生来就是被人遗弃的狗东西,能把你给养活到现在,让你磕头跟我们道谢还来不及,居然还敢想着跑!”

“贱逼给我张大了!不是夹的挺紧的吗?婊子,我看那些男人们一定爱你爱得不得了,用不了多久,你这副身体迟早就能够赚回本了!”

女孩儿哭的撕心裂肺,她双手被摁压着无法动弹,双腿大敞躺在病床上,老旧的病床,伴随着男人操穴的东西,一抽一插不停活塞运动起来,发出咯吱咯吱刺耳的声响。

阴肉不断往外扯着翻开,惨痛的小脸上拧皱着疼痛,与男人们的舒爽相比,她的痛苦已经不值一提,侵犯的速度加快着,抽烂的身体上血液直流。

膝盖上面跪满的淤青,已经开始发脓化烂,哀求声,到最后逐渐被逼着演变成了道谢。

“贱狗……贱狗谢谢主人们的养育啊,啊痛!贱狗愿意,呜呜愿意给主人们效劳,不要再操贱狗了,贱……哈啊贱狗,要死了,裂开了,骚逼裂开呜呜啊!”

“妈的这不挺会说的呵呵,接着啊,怎么感谢你倒是说啊!”

“贱狗…”她紧抿的咬住牙齿,幼齿的脸蛋爆发涨红,连同脖子被抽烂的伤口,也开始跟着流出血液。撕碎的嗓音,爆发出无尽的哭求声,回笼在地牢里。

“今天收入怎么样?”

“可以啊,瞧瞧我这手里的钞票,为了不让人怀疑,只能用现金!”

“哈哈哈行啊你!”

他靠在凳子上,往后敲着二郎腿,吐着口水,滋滋得意的数着钱:“昨天三千,今个人都还没到就先送过来了两千块。”

“那骚逼受得住这么多男人?”

“管她那么多干什么,坏了补补还能用,钱啊!这么多钱呢!”

男人笑意狰狞勾起眼角的刀疤,将钱塞进了口袋里:“走,去瞅瞅地牢里怎么样了,这几天都没给她饭吃,估计精液都能给她灌饱喽。”

“这不正巧也省了顿饭钱嘛!”

屋子里的男人们默契的相视大笑。

她躺在一张崭新的单人床上。已经记不清身上这是第几个男人了,只是酒气味弥漫在鼻尖好臭,她歪着脑袋,呼吸薄弱的望着地牢里面唯一的一扇高窗,从外面投照下来的光束。

“来来,让叔叔亲亲你,爽不爽啊?叔叔的大鸡巴,干的你舒服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