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的亲吻着每一寸肌肤,含过挺立起来的乳尖,湿润舌头绕着乳晕打转,沉重的呼吸,温热喷洒在水嫩的皮肤上,来抚平她哭燥的内心和疼痛。

“乖一点就好了,乖,别再乱挣扎了,知道了吗?我插慢些。”

突如其来的一声温柔,她再也忍不住,泣不成声的呜哇抱住了他的脖子:“求你呜,轻点,轻点。”

后来他也的确真的轻了,可无套内射在了她的阴道里面。

夏鸢已经累疼的动一根指头都格外痛,在被他抱着去浴室清理身体后,就忍不住睡着了。

说好的是陪一晚,但实际上并不打算放她出去。

早上就发现自己被锁在了卧室里,脸上和下面还都被涂了药。

夏鸢隐隐知道他为什么不放自己走,无非就是自己拿着身上的这些伤口去报警指认他强奸。可精液被洗掉了,就算她真的报警,夏鸢想想,既然是无套内射,那也应该能去医院检查出来。

只可惜,大门反锁的很严实,也不可能从三十八楼跳下去。夏鸢裸着身体,把自己缩在被子里,如他所愿,乖乖等着他回来。

纪千俞难得见她乖了,将带来的午饭放在床头,一一打开,喂给她吃。

她抬手就痛,委屈的撇着嘴巴,看着他不怎么温柔的表情,没志气张开口,去吃他一勺又一勺喂进来的米饭。

“你,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?”

“等你身上伤好了再说。”

果然是跟她想的一样。

夏鸢吸了吸鼻子,这幕落在他眼里,憋屈的涨红嫩脸,含着湿漉漉水珠,让人更想欺负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