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牙龈渗出来的血味,他用着下体庞大的性器,浸湿在阴道里面那些湿滑的精液里,突猛刺入!

“唔!”

眉头紧绷狰狞,万分痛苦,眼泪滑过眼窝里的黑痣,她低着头,把脸埋在床上,用力止住自己嘴里所有声音,可依然敌不过那股凶狠,刚操入进伤痕累累的子宫,又开始了丧心病狂的宫交。

她的子宫已经毁了,完全毁了!

“额……啊,啊呜!呜。”太疼了啊!

“贱货啊!说你是狗,可真是便宜你了,他们都已经放弃你了,还觉得做哪些警察走狗有什么用!既然不肯说,我偏要看看你能被我操到什么时候,是不是死了都不肯!”

“我不是……我不是!我不是!”

“好一个贞洁烈女啊,还想为了正义牺牲是吗?操!”

他咬着牙凶猛的顶撞,就连平坦的腹部上都撑起了他巨大的鸡巴痕迹,扇打着肥美的臀部,把皮肤上扇的每一寸都落下他的掌印!

阴冷潮湿的地下室,尖叫的呼救声层出不穷,悲惨哀嚎,她嗓子干哑崩裂,即便这样还是不知好歹!

每当他去质问,她嘴中吐出的永远都只有三个字:我不是。

日日夜夜操穴的宫交和虐待,她这个人都快要操坏了,可总是缝缝补补又修和,不给她吃饭,只给她打针,落的满身都是针孔印子。

莫南堰把她当成禁脔,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面,不将她操死,只为了一轮又一轮的折磨。

可他的目的却变了,懒得去搭理她的嘴倔,死不承认自己是警察的卧底,更多的日夜强迫着她宫交,来服侍他每日的性欲,听着那破碎的尖叫,他总会有满足感。

让她存活的唯一价值,就是为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