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在草坪上脚下松软的泥土地,让我疼痛的双腿越来越无力。

可当我看到大门的刹那,却发现三米高的铁门关的牢牢实实,中间还连着一把锁,密码和钥匙我通通没有!

我胡乱晃动着大门,天真以为它会自己打开,直到背后传来阴沉沉的笑。

大脑里瞬间窜头涌起的害怕,一手掩住胸口,转头看过去,他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,一手插兜,冷眼看着我一身裸体,眼里翻腾着涌起来凶残,走出屋子,朝着我快步走近。

“邵诺!”他用力吼出了我的名字。

“不要!不要过来!”

我背靠铁门,已经无路可退,他走过来一手钳住脖子,一脚将我踹翻在地上跪下,锐利寡冷的视线瞪向我。

“不穿衣服就想跑,你这身体还想给谁看!这么小就这么骚,该骂你贱吗!嗯?”

跪在草地,扎的皮肤好痛,脖子也被他越攥越紧,大脑失去氧气,快要无法呼吸了。

在他松开的后,便拽着我的胳膊快速朝着屋内电梯走去,几乎将我整个人轻飘飘的甩进去,摁下了负二层。

我清楚的记得地下车库是在负一层,却不想,负二层里是个地下室,这里阴冷潮湿,可是居然有一张床,茶几沙发,上面摆着杯子和茶壶,这里干净的分明才刚打扫过。

被用力的推进去,酸疼的腿直接跪在了地上,发出巨大的响声。

他关闭了电梯,打开地下室的灯,光线照亮的瞬间,我已经跑去茶几前面,拿起上面的玻璃杯,用力朝他砸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