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我们拿了解药,第一个要杀的是你呢。”
江遂暮面对二人威胁,心中轻慢,他们虽名满江湖,在他心中,却也只是江湖草莽而已,“随意。”
“好。”明知那贤亲王乃天潢贵胄,身旁护卫也高手如云,但二人却还是决定去冒一回险。
只要
看着面前这胁迫自己多年,让自己饱受多年毒药折磨的男子,二人俱是生出一种嗜血的暴戾来。
……
第二天,阿莲才回来,她脸色有些苍白,脖子被衣服遮掩的地方,也还有利器的划痕。江遂暮心知是那二人所为,却没有说破,只让阿莲回去好好休息。
阿莲能强撑着回来,已经是勉力,现在听江遂暮吩咐,就点头离开了。
……
之后几日,江遂暮都在等贤亲王府的消息传来,他知道那里戒备森严,所以还叮嘱二人,在他动身去狩场围猎时动手。
今日,恰是他动身的时机。
江遂暮心中忐忑火热,表面却一派云淡风轻。皇上靠在他腿上,他便伸出手指,去抚他面颊金冠。
“皇上!”
慌张的声音,自门口传来。闭着眼休憩的皇上,被吵的苏醒过来,“何事?”
“贤亲王在围猎场上,遇刺重伤了!”
“什么?!”皇上一下起身。
江遂暮也皱眉只是重伤?
“谁这么大胆?抓到了吗?!”
“回禀皇上,那二人武功高强,伤了贤亲王之后,便闯过千军逃走了。”
“母后,我去看看皇弟他伤势如何。”此时计较逃走的刺客,也没什么用,贤亲王伤势如何才是大事。皇上也确实是慌了神,毕竟二人是手足兄弟。
江遂暮也收起自己的心思,露出担忧模样,“去吧。”
看来贤亲王伤的不轻,到傍晚,皇上都没有回宫。江遂暮去问了御医,去替贤亲王查探过伤势的御医道,“贤亲王伤在胸口,那剑多刺一寸,只怕就神仙难救了。”
江遂暮心中惋惜,那剑为何没多刺进去一寸。不过那二人,本就是干杀人勾当了,这一剑没刺下去,只怕是遇到了威胁性命的麻烦,不得不收剑去抵挡。
走过长长的走廊,江遂暮回了自己的寝宫中,外头宫人将朱红色宫门带上。顷刻间,本还亮着的天空,也一下黑了下来。
……
烛火煌煌。
江遂暮静候那二人到来。
他等到后半夜,在一阵窗户被推开的吱呀声之后,浓重的血腥味袭来。
江遂暮睁开眼,看面前多出的两道人影。
“解药。”一人声音平稳,但从他弯刀刀柄上的血痕来看,他伤的不轻。
“解药?”江遂暮还未卸妆,猩红的嘴唇,往上一挑,横生出凌厉的美艳感来,“事情都没有办成,你们还敢开口找我要解药?”
“你……”他受了内伤,一动怒,胸口就气血翻涌。
看他们虚弱的模样,江遂暮更是鄙夷,他随手抛出一个瓷瓶,在二人伸手去捡的时候道,“这是三个月的解药。”
也就是说,他还没有放这二人自由。
指尖触及到瓷瓶的男人,抬头看了一眼,他眼睛漆黑如墨,又仿佛是铁器上的暗色红锈。他看着江遂暮扬起的下颌与他傲慢的目光,伸手将那瓷瓶握住。
孽子【下9】
向悬宁的命是救回来了,不过因为那一剑伤了心脉,留下了一个情绪起伏过大就会心悸的毛病。江遂暮本还因他命大恼怒的很,但这个消息传来,也算是安抚了他。
向悬宁养伤期间,不便上朝,也是给了他一个极好的发展势力的机会。
至于满城张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