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春勾了勾手指。
“若宁小姐怎么了?”他附在望春耳边小声问。
望春并不知道昨晚自己离开后发生的故事,便胡乱猜测道:“是不是生气干爹昨天没陪她,再不然就是不喜欢您醉酒。”
江潋恍然大悟,女人都不喜欢男人喝酒,肯定是因为这个。
也不是什么大事,等会儿吃完饭再去她房里好好和她解释吧,眼下当着沈决的面还真有点说不出口。
这样想着,他便没再去给杜若宁献殷勤,吩咐望春好好伺候若宁小姐,自己和沈决边吃边聊起了天。
虽然两人聊的是清州和扬州的案子,聊的是朝堂的动向,杜若宁心里却非常不爽,感觉三个人当中,自己就是那个多余的。
一顿饭吃得如鲠在喉,吃完饭,杜若宁回房收拾东西准备去吴山。
江潋丢下沈决追了过去,打发走茴香和藿香,把门一关,十分郑重地向杜若宁道歉:“若宁,我错了。”
杜若宁瞥了他一眼,没有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