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语气飘忽地应了一声,往左右看了看,“他人呢?”
“人没带回来。”贺之舟道,“属下担心带他回来太招眼,花了些心思四处查访,最后查出来,那孩子是信阳府下辖一乡村的孤儿,虽说亲人皆已亡故,但有迹可寻,并非外来人口,那孩子也是在村子里出生的,属下本想飞鸽传书先将消息送回,又担心路上被人截获,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回来给小姐报信。”
“这样啊!”杜若宁又应了一声,点点头,“不是就不是吧,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,只是辛苦你白跑这一趟。”
贺之舟惊讶于她的淡定,忙垂首道:“属下不辛苦,没能给小姐带回好消息,是属下无能。”
“这不怪你,毕竟时日太久,国公爷找了十年都没找到,咱们找不到也是正常。”杜若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,“你已经做得很好,无须自责,先回去好好休息,等我回头再去看你。”
“是。”贺之舟领命,向父女两个拜别,走出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