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族。”云氏恨恨道,“他是皇帝,又不是媒婆,一天到晚保媒拉纤的算怎么回事?”
“嘘嘘嘘,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少说两句吧,安公公还在呢!”杜关山忙制止她,回头一看,“咦,安公公人呢,什么时候走的?”
“管他呢,他爱走不走!”云氏气冲冲道,突然愣了下,“你方才说什么,那个死江潋,他居然死都不愿意娶宁儿,凭什么,他以为他是谁,宁儿哪点配不上他,他是不是瞎?”
杜关山哭笑不得:“你这话说的,究竟是想让他娶呀,还是不想让他娶呀?”
“我当然不想。”云氏道,“但我不想归我不想,他不能不愿意,我宁儿这么好,他没资格嫌弃。”
“可不是吗,他一个阉人,凭什么嫌弃我们宁儿?”杜老夫人本来也是愁眉不展,这会儿也不干了,帮着云氏声讨江潋。
杜关山:“……”
女人们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?
她们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?
杜若宁也是哭笑不得,扶着云氏和老夫人起身道:“祖母,阿娘,咱们还是先回后院再说吧!”
“说什么,圣旨都下了,再说还能怎样?”云氏哽咽着,到底还是在杜若宁的搀扶下回了后院。
杜关山命大管事带人把香案撤去,自己拿上圣旨,带着三个儿子也去了后院。
到了后院云氏房里,屏退了下人,一家人关上门好好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