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来,几年都不用再买新的,倒也省事。
他一边换络子,一边胡思乱想,想着想着手上突然一顿,猛地坐直了身子。
望春是个很细心的人,用完了腰牌肯定会当面还给他,不可能随便放在书案上。
所以,腰牌是谁放在那里的?
肯定是那个大骗子,烦人精!
她是怎么拿到腰牌的,她拿着腰牌去干了什么?
去曹广禄的房间,趁他不注意留了字条之类的东西吗?
一定是这样!
这个小滑头,看来得把她带到东厂去好好审审了,不然她真以为东厂督公是吃素的。
可是,刚决定了要和她划清界限的。
那就审完再划清好了,左右不差这一两天。
“望春,望春!”他冲着窗外叫道。
望春应声而入:“干爹,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