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师父的神色，分明是在说，我与那魔修曾有过一段过往。但，我怎会和魔修纠缠？我怎会……

看我彷徨神色，师父忽然捉住我的肩膀，有些激动的道，"若我让你杀了他，你应是不应？"

我被此刻的师父吓住了。我从未见过他脸上有这样可以叫做偏执的神情。

"若师父要我杀了他，我现在便去。"我提起手中长剑，正要站起来，却被师父抱住。

切实的拥抱。

"……师父。"

"小歧，我想跟你讲一件事。"师父的下颌，抵在我的肩膀上，他的声音，透着些隐忍的味道，"一件我已经藏在心底很久的事。"

我听着师父的声音，点了点头。

师父和我讲了很久以前的事。有多久？那可能还要追溯到我拜入宗门之前。都是些琐碎的小事，有的，可能是师父记混了，讲了两遍给我听。

"我闭关时，脑海中时常浮现出你的影子。从那时起，我便知道，你是我的心魔。"

"小歧，我知道这些事不该说来给你听，动摇你的修道之心。"

"是我自私，是我怕你这一世也离我而去。"

师父抱着我的手臂，在微微的颤抖。

我心中五味杂陈，在那一瞬，鼻尖竟也是酸涩。

"师父……"

师父放开我，与我在咫尺间对视。他还是冰雪一样的容貌，外门的弟子形容他，都说这位师叔，是天山上的冰雪，星夜里的皎月。只有我们这些拜入他门下的弟子知道的温柔，知道他的耐心。

"小歧。你可愿做我道侣？"师父道，"若你不愿，我也不会强你所难。"

师父对我的偏爱，我并非毫无所觉。

连师兄们都时常打趣，若师父要走双修一道，定会选我做道侣。

只我没有想到，今日师父会亲口说出来。

没有等到我开口，师父脸上露出失望神情，他松开手，就要离开。我下意识的伸出手，捉住他宽大的袖口。

"徒儿……徒儿愿意。"语毕，我已是不能自抑的红了面颊。

"小歧，你当真愿意？"师父怕我是勉强答应。

我点了点头。修仙一途，多是男女同修，男子同修，实在是极少数。

但师父是我至亲，情爱依恋皆有几分。若……

"唔"

略带几分凉意的唇瓣贴了上来。

师父是清修的人，又断了人间五谷，口唇中净是些淡雅的香气。我也是头一回与人口唇厮磨，一时间，不知道是张口还是闭口的好。

师父没有离开唇瓣，只伸了两指出来，捏着我的下颌，我微微张开口，他的舌头，便抵着我的牙关钻了进去。

身后是开创宗门的祖师的金身，眉眼微垂，似是俯视着我与师父。我虽不是拘泥的人，但在大殿之中，祖师金身之前，也是不敢放肆的。

"师父"

师父望着我，半阖的眼睛中，透出些情动来。

我本是想让他住手，但鬼使神差的，却说的是，"去别处。"

师父会意。只一个旋身就从大殿回了他闭关的洞府之中。

洞府中，灯火明灭。我不知身在何处，只师父又垂首吻来，我不自觉后退一步，撞到一物，师父与我一进一退间，竟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