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意,通红无比。

但很快,屋内的声音突然停下,一个女人的挣扎喊疼的尖叫声响起,伴随而来的是男人带着沙哑火气的怒声,“滚下去!张生人呢?!”

太监总管被喊到名字浑身一震,下意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推开门也不管衣服凌乱的哭泣女人,喝声冲童元骂了一句,“还不快把你们主子带回去!”,又赶紧弯着腰进屋伺候主子去了。

屋里的皇帝欲求不满的站起身,赤裸精壮的身躯蜜油油的,滚落着晶莹的汗水,浸的整个身躯精壮强悍,长发凌乱披散,男人一张俊美威严的面容此时满是狰狞兽欲,星眸赤红着,胯下黑密森林中的昂扬龙根青筋暴突,龟头硕大无比,尺寸粗长无比,堪比一根黑红驴屌,那上面沾着一些湿淋淋的血丝,令人悚然害怕,更显得骇人了。

“还有没有人!”

总管太监张生跪下来垂着头也不敢看主子,哀戚的劝道,“皇上啊,这是最后一个妃子了,真的没了,要不,您换那些宫女试试?”

当朝的太宗皇帝厉宗上能骑马打仗,下能治国安邦,堪称一代明君,但却被一个后宫妃子下毒,还是在交合中下的淫毒,虽然那人当即就被暴怒的皇帝掐死,但厉宗身上的毒却没有因此消失。

淫毒在厉宗体内发作时,令他浑身燥热,连那根性器也因此变大了许多,足足三十多公分,十分粗长。

淫毒只能通过交合缓解,并且操久了一个人后会对其他人硬不起来,厉宗被憋久了不在乎这个,去后宫临幸妃子解毒,但却因为皇帝的龙根突然变的太粗太大了,连春楼最骚浪的妓女也只能勉强吃下整根,但里面的媚肉都被撑的极其薄扁,一点滋味都没有,最后草草操了一会,连射都没射出来,那女子就瘫软的无力扭动了,更别说一群大家闺秀出身的妃子了。

本来厉宗就是个性欲旺盛的皇帝,经常一临幸就是一整晚上,有时甚至夜御三人,才能彻底满足,被迫得了这样的淫毒后欲求不满又无法泻火,朝堂时还能因为理智勉强压抑住暴躁,到了后宫,脾气越发变的冷酷暴戾,身边的宫女太监战战兢兢,隔几天就有一个被砸伤面无血色的宫人被抬出来,看的其他宫人惶恐难当,更加安静宛如鸵鸟,只会垂着头,急得总管张生各种寻找美人献上,但却每一个能完全受的下皇帝的。

这样的皇帝吓的宫妃们花容失色,连以往最好争宠的贵妃都赶紧称病下了牌子,更别说一些小妃子们看到其他被抬回来的贵人,下体血流狼藉,气若游丝,这传来传去,大家都以为皇帝有了特殊爱好,争宠重要但命更要紧,争先恐后的抢着送钱,什么病都出来了,让张生下牌子。

先前各种贿赂好让他说说好话来争宠,现在贿赂却是生怕自己在皇上面前说起她。

张生想起后宫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小妃子,今日递了牌子,抱着希望却在听见皇上怒气的声音时,彻底的绝望了,他想,这时候别管宫女妃子,男人女人了,能给皇上送个解决问题的,就算是个太监他都诚心恭迎这人。

门外安静下来,童元带着哭唧唧的主子回了院子,周围的宫女太监满脸的惶恐惊骇,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发怒的皇上砍头一样。

厉宗躺在冰凉的浴池中,手握着粗烫无比的茎根撸动着,但怎么撸都泄不出来,他失控的骂一句粗话,“操!”

冰凉的池水勉强压下了皇帝体内的欲火,那根鸡巴也缓缓半疲软下来,但依旧巨硕沉甸的一大包,穿上衣服,厉宗在微凉的夜色中,靠着散步来平息这种令人焦躁的感觉。

厉宗身后只跟着总管太监张生,其他侍卫都隐藏在暗处,一丝声响都无,生怕发出声音后惹的他们主子更加暴躁。

偌大的皇宫,月色照的如雾如纱,当厉宗想起自己偶尔去的偏僻莲花池,到了那里却听见一声低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