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北走后,娄鹰彻底忍不住了,拿出那被扔在脏衣篮中的黑色三角裤,裹着鸡巴靠着墙喘着气打手枪,低声骂了一句,“操,就该直接就操死你。”

比贺北大了三岁的娄鹰喜欢自己的兄弟喜欢了三年,奈何贺北真的直1到不行,任由娄鹰怎么暗示都跟个瞎子似的,完全没看出男人俊脸下的情绪,把人当好哥们相处了三年。

这三年内两人亲密的连手枪都互相打过,过度的时候甚至用他的腿磨过屌,但每当娄鹰隐约提起感情之类的事,贺北就兴奋的让他赶紧说暗恋的姑娘是谁。

娄鹰能被他气的面无表情,内心都把人扒了个精光,操废屁股,人生第一次喜欢一个人,就是这样一个骚浪的纯1,有时看见他带人回来做,那耸动卖力的蜜色屁股,被沁出的汗水浸润的水亮饱满,如同一对浑圆的蜜桃,娄鹰的想法永远都是掰开那对肉臀,把自己的屌插进去。

可怜一个混血猛男却要靠着室友的内裤打手枪来泄欲,当娄鹰低吼着在贺北的内裤上爆开浓浓的精液后,却听见门外声响即将推开的声音。

他冷着脸将沾满白色精液的内裤扔到衣篮最下面,腥臊的气味被汗水体味覆盖住,刚出厕所就被一个熟悉的胸膛给抱住。

“哥~”贺北丧气的趴在男人肩上,温热的喘息喷在他下巴上,娄鹰刚疏解完的鸡巴又有些蠢蠢欲动,他扶好那歪着的黑色头颅,习惯的询问,“没操到?”

“嗯,那人说他男朋友要来抓奸。”贺北脸上满是被骗和欲求不满的幽怨神情,“他说他是单身双性,我都信了,硬成石头了却说自己骗了我,给钱有用吗,老子又不是人肉炮机。”

娄鹰嘴角勾起不明显的笑容,转身将人压在床上,手伸进青年的裤子中,“给哥摸摸,是不是硬成石头了。”

贺北早就习惯和兄弟互相打飞机疏解了,他舒服的躺好姿势,手也摸向男人的裤裆处,结果摸到了一手粘腻精液,“哥你打飞机了?好脏啊。”

贺北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内裤被娄鹰弄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模样,比起他贪恋快感的骚样,这样歪着头询问的单纯模样又让娄鹰喉结滚动,大手猛地用力攥的手中男根,贺北发疼的嘶喘了一声,“哥你轻点,嗷!太用力了。”

娄鹰粗大的手掌从龟头揉到囊袋,锻炼的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马眼,贺北顿时昂起头喘着气,手指也就着满手粘腻握着那根比他还粗的巨屌撸动,强壮的男躯紧紧贴着,娄鹰的双腿挤入贺北的腿间,膝盖蜷起正好顶开了他的臀缝。

当贺北闭着眼粗喘着,额头沁出汗水,下面的鸡巴激烈的滚烫跳动即将高潮喷精时,一只手掌突然掰着他的屁股挤了进来,触碰到那点除非洗澡从未让人进入过的后穴上,贺北猛地睁开眼,看见室友那双蓝灰色的双眼炽热深邃,身体一阵发麻,手臂不自在的撑着面前的胸膛,用力一下竟是没顶开,那后穴处的手指却猛地插了进去。

贺北喉结滚动几下,诧异的挤出一个字,“哥?!”

娄鹰什么话都没说,只是握着贺北性器的手掌加快的速度揉捏,而插进他后穴的那只手指摸索到那处凸起肉点,狠狠的碾磨起来,看着身下英俊的青年因为前后的快感昂头急促的喘息,他也更加兴奋起来,胯下那根越发坚硬,顶着对方的性器,互相摩擦起来。

“呜嗯哈啊不行......哥唔啊手指啊啊弄的好舒服唔嗯......啊啊......嗯啊......哈......”

贺北彻底被男人的手指碾的那处又酸又胀,泛着奇异的快感,让他不自觉的夹紧屁股,双腿勾住男人的腿,贴的更紧,前面的鸡巴硬到发烫,娄鹰蓝灰色的眸子泛着压抑赤红,视线几乎要把青年视奸了一边。

粗热的喘息,沙哑的呻吟,伴随着咕唧咕唧淫靡的水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