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便离开了。

鹤还月擦了擦那人在他脸上留的印子,鼓跳如雷的心脏才缓缓平稳,关好门,让那些脸色苍白的弟子和丫鬟仆人散去。

左手紧紧抓住微微颤抖的右手,鹤还月回到屋子,翻开床板没看见人影,只见一滩血迹,正当他心脏一窒,差点喊出声时,身后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,粗重的沙哑呼吸从他耳畔喷出,掐住他的下巴掰过来,男人狠狠稳住了鹤还月的嘴巴,口中的血腥味和烟味度过来,舌头也钻进鹤还月的口腔中,把刚才还在那群人面前腰肢挺拔的鹤还月亲的浑身软绵,脸颊绯红的靠在男人怀中大喘着气。

“鹤老板,今天你救了我一命,看起来我只能用身体来还了。”

那天晚上,鹤还月的屋子灯亮了一夜,吱呀声也响了一夜。

男人第天离去时,对被窝中鹤还月留了一句话等老子回来娶你。

鹤还月什么都没说,只听着三天后楼外报童挥舞着报纸,大喊着临城易主,新将军入驻临城了。

后来,封戬成了临城的大将军,如约娶了鹤还月,只是鹤还月说他不能把师傅教的戏给扔了,将军夫人显然不是可以唱戏的身份,这段关系才没暴露出来,只有男人和鹤还月亲密的几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