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且还是唯一的儿子,学业注定是一日都耽误不得。 思及此,秦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苏淮安,目光也跟着暗了下来。 秦婈一边摩挲着小皇子的背脊,一边把那些不敢宣之于口的话,放在心里道:韫儿,其实你还有个舅舅,阿娘刚怀你时,便想着让他来当你的老师。 他是镇国公世子苏淮安,是执法严明的大理寺少卿,也是永昌三十四年的金科状元郎。 他才高八斗,他满腹经纶…… 阿娘是真的不信他会叛国。 想着想着,秦婈的眼眶便红了,胸口也跟着疼。 三年前的那些流言蜚语不停往她耳朵里钻。 秦婈连忙背过身,缓了缓,深吸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