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认认真真地要过一个孩子,自然知道这样的动作是何意。 她没躲,也没跑去净室,萧聿心里一动,又忍不住去啃她。 这男人的喜好十年如一日,每次做完那事,秦婈都觉得自己的锁骨要被他咬碎了。到处是深深浅浅的牙印。 夜深人静,明月高悬。 秦婈侧卧着,呼吸声时轻时重,萧聿用手轻抚着她的青丝,“睡不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