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究竟是怎么忍到现在的。他在心里道。
口干舌燥,空气都跟着越发稀薄了。
他凝视着她颤颤的睫毛,低声在她耳畔道:“洞房花烛那夜,我不该走的。”
秦婈一怔,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,忍不住道:“怎么……突然说起那天?”
萧聿用指腹抚了抚她的眼底,忽然觉得,赤身以对易,赤诚以对难。
他盯了她半晌,低声道:“阿菱,你想躺着,还是坐着?”
秦婈咬唇瞪着他,慢慢呼吸,似乎很难相信,这句话,他居然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的。
秦婈忍不住转了话锋:“陛下,灯熄了吧……”
他慢声道:“你不是怕黑么?”
秦婈心说你显然比黑可怕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