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扁,她的体力快被透支,到后面他一边插,她一边掉水,被顶到水液乱飞,稀稀疏疏地淋在陆泊床上。

到了后半夜,他脸上冰清的气质变了,平静也消失了,顶胯顶得狂野无章,每一次都是往外撤到极限,残忍着,再突然地插到深处。

似乎是要将她狠狠分成两半。

狠到他握住她所有手臂,不管她任何的啜泣。

好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