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旭揪紧了床单,她闭着眼,感觉异物在一点点地推进、扩开。

疼、新鲜,然后泛起圈状的酸痒。

然后他卡住了。

太紧了,微痛。

程锦皱着眉,只好退出一点,按掐她的阴蒂,再推进,再退,再进,如此反复,直至半根没入时,冬旭的魂已经散成了千万份。

像大车开进绿色麦田,穴口被拉伸到了一个极限,层层肉褶被壮硕的阴茎拨开、碾压,穴肉瞬间蜂拥着吸上来。

吸得他顿时一个激灵,很想射精。

程锦提着神经,懂得为什么有的男生第一次做爱这么快自控力一般。

他强忍着,射精后会有不应期*。夜还长,他不会让他的初次就这样草草结束。

感受着紧穴的吮吸,他鼻翼翕动,心平复着,阴茎却在里面膨胀。

被撑开的感觉令冬旭想哭。

陌生。

难受。

下腹的酸胀难以形容,想让他动,又想让他不要动,她软绵绵地掐着他的手臂,像在找一个出口。

冬旭好不容易睁开眼看向他。

身体昏昏沉沉的,夜灯黯,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。

是陆泊吗?

他又来发泄性欲吗?她想。

冬旭酸着眼,觉得这次陆泊真的好过分,这次真的过头了,她要踢死他,她决定以后再也不会理他,绝交,立刻绝交。

可刚动了动脚,冬旭又觉得不对劲。

她隐约听见他叫着小木头。

这,是程锦吗?

她马上晃了头。程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?不会的,不会是他,绝对不可能。

还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正在她身上?

是吗…

好晕,头好晕,凶猛的醉意卷土重来,冬旭又钝了,她渐渐眼皮倦怠,脑子沉重,使得她什么都不想去想,也无力去想。

接着,性欲侵入了,她只想要体内的那根东西好好地用坏她。

程锦低下头,看她的皮肤有淡淡光泽,他抽出一部分阴茎,认真看,才看到了血液。

不由间,他看向了她。

原来她还没给陆泊。

程锦低着睫,声音更柔了:“小木头…”

月色蛰伏在窗上,蝉鸣叫着不安。

他只进了头部给她,缓冲着,顶胯抽送,以不轻不重的力度,温情探索。

因为克制,汗水从他的下颌滴到她双乳间,下滑着。

水滑走过肌肤,痒,和下腹的抽插,酸。

冬旭不禁拱起腰低吟:“嗯…”

他的进出不紧不慢,茎体上青筋明显,穴口的肉被不停操翻,操入,汁液横流,头部渐渐颜色加深。

他每一次都撞在她难以想象的地方,直戳着软肉碾磨,这种刺激很平稳,却是一种累积的过程。

聚沙成塔般,冬旭抱着他的脖子,渐渐兴奋,呼吸加重,声音也变调了。

看她这样,程锦摸上了她的脸颊。

他说:“适应了?”

这话,如同一把禁区的钥匙。

他捏了几下乳儿,便向上移动,手掌奇怪地捂紧了她的嘴。

吻着她头顶,他温柔地说抱歉。

说完,他撤后了一点距离,却在下一秒,就突然绷着背,粗暴地往前一个顶胯。

猛地,全根一次性插入。

一瞬间,她的意识飘到半空,随后爆裂了。

突来的刺激让冬旭忍不住尖叫,泪在眼眶打转,但声音却被捂得只能呜咽,她拼命找着氧,觉得身体不再是她的了。

极深。

特别的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