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泊:“冬旭,周末我们去玩吧。”

程锦:“周一有个测验考试,很重要,不复习吗?”

冬旭沉默了会儿:“...我还是复习吧。”

陆泊:“冬旭,看我新买的鞋,限量的,抢半个月呢。”

程锦:“好看,我外甥有双一样的,两个月前刚买。”

陆泊:“你...”

陆泊:“冬旭,我昨天剪头发了。”

程锦:“剪头发了?没看出来。小木头,你看出来了吗?”

陆泊也不太自信剪后合不合冬旭的审美,他赶紧转移话题,从书包里拿出一瓶饮料:“冬旭,这个超好喝,等会儿到学校了我给你。”

程锦:“这款不是抽检没合格吗?”

终于,陆泊深吸了一口气:“程锦,你能闭嘴?”

程锦微微地笑:“怎么闭嘴,我不太会,但我可以学,请陆老师教教我?”

陆泊咬着牙看向她:“冬旭你怎么不说话?”

冬旭:“啊?”

她左看看陆泊,再右看看程锦,从茫然中渐渐回了神:“我在想周一的测验考试,你们刚刚在说什么?”

纪录片里,动物世界就是这样雄性用劲地互相厮打、互相打扮来争夺交配权,战况惨烈、烽火连天。雌性则躺在大草原上呆呆地享受着日光浴,悠悠恰草、岁月静好。

运动会第二天,学生们聚在操场,再各自散开,又开始新一轮的比赛。

本来,早晨一过,气也没那么足了,陆泊想跟程锦好好聊的。但回教室喝水时,无意看到了冬旭文具袋里福袋。

不是被清理了吗?

陆泊闭了闭眼,霎时觉得脑仁剧疼。

他去问冬旭:“你不是把它给程锦了吗?”

冬旭说:“我只是借给程锦一段时间。”

陆泊一下冷笑了。冷气漫出。

“这样啊。”

背靠教室门上,陆泊在等程锦回来。

他看到门外,走廊上,程锦一副懂事无害的三好学生模样,不染发、不纹身,头发打理得清爽,衣服也干净如新,举手投足十分优雅又有人气。

他眯着眼,看向程锦的座位,文具书本也总是整整齐齐,人走后,椅子永远会收进桌下。老师心尖尖上的乖巧才子,女生会用心喜欢的对象。

真他妈会装。

陆泊冷漠地看着向他走来的人:他居然骗他,他才误以为冬旭喜欢他。

程锦怎么不去死。

他揉了揉太阳穴,很不喜欢猜来猜去无法掌握的感觉,有点心力交瘁:冬旭到底喜不喜欢程锦。

“我有事找你。”

澜声他按住了程锦的肩膀。

阴天,天空灰茫茫,乌云一层叠着一层,太阳只能有幽暗的光线。

绕开人群,陆泊将程锦带去学校的一处偏僻角落他常教训人的地方。

他将程锦猛地一把推到墙上,力气很狠。

程锦没有站稳,一下坐摔在地上,刚要起身,陆泊右脚便踩上了他的肩膀,一点点地施力,用力到程锦皱了下眉。

“喂。”

陆泊手臂搭在右膝盖上,眼神懒懒地冷着:“给我说说昨晚呢?”

很少有人会看到陆泊这一面,阴翳又残忍。他也很少这样,除非真的惹到底了。陆泊嘴角翘起,似饶有兴趣地要活生生踩断程锦的肩锁骨,看他痛苦的呻吟。

程锦便不起了,淡然地看向他。

“冬旭喝醉了,撞到柜子上,疼的声音。”

陆泊加重了脚力:“你觉得我信吗?”

坚硬的鞋底踩着同样坚硬的骨头,力度有点过重了,程锦感到尖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