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下眼,声音轻轻:“过去我也不好,没早点发现,发现了也不肯承认。登机那天,你一定很难过。”

陆泊眼皮一低:“谁难过,巴不得你越走越远。”

听完,她抬起手,梳着他后脑的头发。猛地,他咬上了她肩头。

天色变暗了,后座的车灯散开。

后入式的深度让性器仿佛插到一个极限,加上高潮过度的身体,敏感加重,现在他每一次进入都会让她颤抖,特别大腿根,每次一插,就强烈地一颤。

脸趴在车座上,她双手背在身后被他攥在手中,不堪入目的穴口透明黏液重重,一滴一滴的,滴在车座上等着干涸,穴内不停痉挛,双手双脚真的再也没有了一点力气,超过体力的极限。

后来长久的一次次尖叫后,喉咙开始痛,会发声艰难,连喊不要她都难以出声。

射过两次后,他再次贴过来。

冬旭终于推着他,脚踩在他喉结上,发声嘶哑地坚决说不要了。

陆泊抿着嘴,沉默很久,只好不满足地亲脸颊:“好吧,下次补回来。”

她慢慢瞪他。

陆泊给她细心收拾下体,再擦手擦脚。

再看去她身上,他脸轻轻一热。

最后射的时候没忍住,扯了套子将剩的全射在她胸上小腹上了,一片淫乱。

现在他任劳任怨地将那些液体清理干净,清着清着,没忍住,又亲亲舔舔一次,然后再清理一次。

冬旭已经累到睡着了,安静而美好地蜷在后座。

他就一动不动站在车外,看她睡脸很久。

后来他走到驾驶位,将那块手表抛物线扔出,扔出很远。他的目光送出去,直到它消失。

他隐隐约约心里知道。

手表能扔掉,但有的永远扔不掉。比如疑心。

回家路上,陆泊接起一通急电。

陆争光要他现在回家:“你外婆上来了,限你十五分钟内到。”

冬旭迷迷糊糊的,点着脑袋:“你送我到楼下就好。”

停在街边,她要走,他不让,两人在车里亲了很久,夜色下的车厢里响起他的声音。

“亲一口再走。”

“再亲一口。”

哑着:“冬冬,还要。”

“嘶,冬旭,你咬我。”

“我都打算走了的。”

他关灯。“最后,真的最后。”

她开灯,还是有点嘶哑。“我真的要走了。”

他关灯,声低低地:“你走了,我要一晚上见不到你…”

一阵激烈亲吻声响起,后座灯光被两只手互相按得忽明忽暗。

终于分开后

“不想走。”他的脸窝在她肩脖。

啊,真黏。冬旭嫌弃地推他脸。

推开单元门,里面出来散心的人三三两两,她摸了摸有点麻的唇,那种感觉痛里带甜。

她咳了咳嗓,声带还没恢复好,一时再也不想坐他的车了。

等电梯时,人很多,推挤中她撞到了人。

一点清淡的香味被撞出,窜入鼻腔,一下扯住她神经。

冬旭就知道了是谁。

她低头很久,地板上她影子与他的模模糊糊地相交,他的影子大得多。慢慢地,她才抬头侧看。

他眉间有一丝疲惫,但看她看来时,那疲惫很快消失了。不冷不热,只是温温淡淡的一张脸。

她赶紧收回目光,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给挠了一下。

人潮出,人潮进。一些事忽然跳进了冬旭脑中,她迟疑了会儿才看向电梯,对他轻声:“高中你借我了两万,我忘了还你…”

他淡淡地